两人紧紧搂着贴在门板上,直到隔壁传来关门声,周满才长舒一口气。
周满有些肥,杨临风身上仿佛贴了一块大型白色宝宝贴。
周满的听觉灵敏,光是密闭空间里的声音都能让她意乱神迷。
忽然,有人推开了更衣室的门,随后外面涌进介绍马匹的声音。
“L una,你在吗?”中年女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不要玩了,呆会儿你的凯瑟琳该上场表演了。”
中年女人站在门口环视一周,小小的更衣室空空如也,她只得关了门接着寻找。
马匹挨个上场了。周满知道那是给下注的人看一眼所有马匹,好在比赛开始前最后下定决心投注。
周满也像马匹一样蓄势待发了。她要好好表现,让杨临风离不开她,就像她最近离不开他一样。
洗手间的门关上。周满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玻璃瓶。倒了一捏紫色粉末在食指和拇指上。
然后把两个指尖轻捻,一股异香猛地从指腹窜出,擦过自己和杨临风的鼻头。
顿时,杨临风倒吸一口气,感觉丹田突然火烧火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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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死在你身上。”杨临风说。
门外,黄皮肤的,白皮肤的赛马选手都已经坐在马鞍上准备就绪。马儿们也开始变的兴奋起来。
发令官一声枪响,马儿们像离弦的箭唰一下纷纷冲向赛道终点。
观众席几乎马上兴奋起来,人们忽然站起身,举着拳头,捏着报纸,握着手机,还有老年人大声喊着英文夹杂着粤语给自己投注的马儿助威。人头如汹涌的潮水,随着马儿的身影在座位上连绵起伏。
两分钟,赛场上的马儿已经决出雌雄。观众的情绪也慢慢回复了平静,纷纷放下手机、报纸、走回座位坐下,开始计算自己的得失。
周满在观众的情绪涨潮与落潮之间,牵着杨临风的手穿过聚精会神的人群快速离开了马场。
地下车库里,杨临风的库利南已经上路,周满用药谨慎,然而杨临风依然一钻进车里就把她扑倒在座椅上。
他感觉自己仿佛赛场上的骑手,有使不完的力气。
赛场上,赛马想要夺冠不单单靠马儿自身的水平,还要看它与骑手的默契程度。杨临风是个优秀的选手,周满也不遑多让,而沙发就是他们的赛场。
赛后。
“你跟那位金主也这样?”杨临风第一次提起严存根。
“不好比的。没事儿提他干什么?”周满靠在杨临风怀里,直想靠到地老天荒。
她对杨临风可是下了血本,那一盒子原石是她小金库里最值钱的家当。
年轻时在金主那里受了委屈、遭了虐待,她就喜欢抱着自己的宝石一遍一遍地数。想象着有一天、遇到心爱的人、她可以提着盒子潇洒地离开烟花场。
对于杨临风,她妥妥的属于倒贴,但她不敢说,怕同行骂她傻,怕杨临风看低了她。
可她一个风尘女子,总要为了自己的心傻上一回。
“他每月给你多少?看上去你出手蛮大方。我在想以后养不养的起你。”杨临风身上的汗消了,脑子开始冷静下来。
“我的卡没有消费额度限制,最近他高兴,每周还会有款子打进我的小金库里。”
“财神爷?我看来比不过。”
杨临风装出一副准备吃软饭的表情。 「昨天更新两章,但是其中一章没有过审,以后我会注意尺度。谢谢还在关注我的宝子们。送上我的中秋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