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到霍思洲的第一眼,她心里悸动了,在知道霍思洲结婚后,她也就不敢将心思表露出来,心里更没有觊觎之心,只是单纯的欣赏了,霍思洲又得了儿子,她也替两人开心。
喜欢帅哥,这只能说明审美正常,她这样安慰自己。
而回到房间夏阳天,在放好东西后出了门,他也没跟夏苗说,悄悄溜出去的。
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但是心底有一个声音,驱使着他走出去。
夏阳天打了个车,让司机开着车到处转转,没有目的地,他就这样看着车窗外,有些地方他明明没有来过,却也有熟悉感。
忽然,夏阳天注意到一家典当行,让司机停车,给了车费,他朝典当行走过去。
周记典当。
看着这牌匾,夏阳天的脑海里浮现一些模糊的画面,他似乎来过这里。
夏阳天走进去,店里很冷清,只有三人在喝茶聊天,他一进门就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哎,当年也就是我没在,不然也不会让那些歹人伤害慕音,之前我跟夏雪聊过这个问题,当年追杀慕音的,也许就不是跟夏家有仇的。”
说话的正是贺敬年。
贺敬年的对面坐的是张素芬,两人之前来典当行赎回之前的那块玉牌,没想到典当行的老周还记得贺敬年,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霍北雄去世了,这三人又是老熟人,偶尔也就约在典当行喝喝茶。
张素芬说:“南南也跟我说过,她还问我,夏霸天当年是不是有什么红颜知己,对了,你们知不知道夏霸天当年在外面招惹过什么烂桃花?你们男人就是相互偏袒,没有一句实话。”
贺敬年第一个不乐意:“张素芬,你可别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我可不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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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素芬冷哼一声:“天下乌鸦一般黑。”
“你活大半辈子,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你怎么知道天下乌鸦一般黑,张素芬,你这就不对了,你这是歧视啊。”贺敬年嘴毒:“你是不是心里有问题,仇视男人啊,这么多年了都单着,当老尼姑。”
张素芬生气:“你说谁老尼姑。”
老周当和事佬:“你们怎么又吵起来了,哎,都少说两句,少说两句,喝茶,降降火。”
“谁想跟她吵啊,是她先吵的,都二十多年了,老周你看看,她还是这个脾气,难怪没有男人要。”贺敬年喝了口茶降火。
“你这臭脾气,也没哪个女人愿意嫁给你,也难怪你还是个老和尚。”张素芬也不甘示弱。
老周笑道:“我看啊,你们俩一个老尼姑,一个老和尚,倒是挺合适的。”
“谁跟她合适。”
“谁跟他合适。”
张素芬和贺敬年异口同声。
两人都白了对方一眼,加起来都过百岁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吵架,老周看得直乐。
“她要有慕音一半温柔,也不会没男人要了。”贺敬年话音未落,瞥见外面有人,探头一看:“朋友,买东西还是典当?”
夏阳天一直站在旁边听两人拌嘴,忽然被问话,倒也一愣:“我进来看看,看看。”
刚才他听到慕音这个名字,心里就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脑海里浮现那个缠了自己许久的梦。
张素芬探头往外看了一眼,因为鱼缸挡了夏阳天半个身子,她只能看到侧脸,也就是这么一瞥,倒有熟悉感涌上心头:“夏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