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石坎上撞了几圈,随后重重的落在了河沟里,刚落地时,我只感觉脑门一热,一股鲜血从额头上缓缓流了出来,想动,发现手好像脱臼了,迷迷糊糊的失去了行动能力!
模糊的视线当中,随之出现一个好似穿着旗袍的女人,还传来一道令我身上冒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张家和李家的事不是你能管的,这算是一个小警告,如果还有下次,呵呵,送你去地府报道~~”
我想看清这人长什么样,但头部被猛烈撞击几下好像影响到视力了,加上热乎乎的鲜血不断从脸上流过,视线中完完全全的一团模糊,此时无论如何也振作不起来,片刻后再也撑不住疼痛,眼前一黑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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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躺在医院病房,已是夜晚,窗外满眼高楼上耀眼的霓虹灯,再看了看病房里,只有一个穿着白裙的身影趴在我床边,暖呼呼的脸蛋贴在我肚子上,任由一头秀发铺洒在我身上,一双温暖的小手紧紧地抓住我的左手,仔细一看,竟然是已经睡着的白诗涵。
我感觉脑袋晕乎乎的,咬咬牙动弹一下,头部和左手已经被厚厚的包扎了纱布,腿上也有伤,不过相对比较轻一些。正是动这下,白诗涵忽然恍惚一下,随后见她缓缓睁开眼睛,惊喜却又带着些疲惫的看着我问:“卫青,你醒了?”
我眉头紧皱,有些难受的晃晃脑袋,迷迷糊糊的确定眼前这人是白诗涵,才松口气问她:“白姑娘,你怎么会在这?”
“你徒弟说你出车祸了,没人照顾,我就请假过来了。”她脸上忧愁无比,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红着脸放开我的手,随后又担忧的问,“卫青,感觉怎么样了,身上还疼么?”
“没事……”我闭了闭眼,略有些难受,又问她,“车祸是怎么解决的?”
“我不知道,你徒弟帮你处理的。”白诗涵愁眉苦脸的抿抿嘴,好像有点不太敢看我,埋着头捋了捋有点乱的头发,又忙站起身去倒水。
“白姑娘,有看见我手机吗?”我左右看了看。
“哦,你等等。”她倒满水后,捧着水杯四处看了看,把手机找到递给我,又坐在床边捧着那杯热水小心翼翼地吹了两下,然后双手朝我递来,“卫青,医生说现在还不敢确定你的内脏有没有受伤,叫我先不要让你吃饭,你喝点热水吧,明天应该就能吃饭了。”
“谢谢,先放在一边吧。”我说话同时,右手已经开始捏着手机给陈北剑发消息,问他什么时候有时间来省城,给我搭把手。
过阳客不杀我,只给个下马威,不代表它有改邪归正的可能,它们不想和我结下血海深仇,因为一个紫袍道士在世间极为难得,大部分出自茅山、龙虎山等道门大派,哪怕是民间天道阳骨,也只有这些大派中的人才有能力为其点通,所以,但凡有紫袍道士现身,一定是以道门大派的身份自报家门,这已成为现象。
所以对方一定误以为我来自这些名门大派,不想给自己惹大麻烦,此外,自古有紫袍通吃阴阳,鬼差绕路三分的说法,指的是道术到了紫袍级别的道士,有能力和阴曹地府的鬼差搞好关系,死后连鬼差都不敢轻易勾魂。
因此,很多邪祟和术士不敢和紫袍道士结下血海深仇,一怕背后势力,二怕紫袍道士和鬼差有关系,到时来个死而复生,或借尸还魂狠狠报复他,其实我在茅山禁经上看到过,这些不过是江湖传言,人们把紫袍道士神化而已,想做到那种地步并没那么容易。
从这件事也看得出来,开车撞我这过阳客的主人不想和我结下解不开的仇恨,但也不愿意向我低头,证明此人实力不俗,但应该还处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年纪。
我这次,纯属靠着穿紫袍露面带来的身份威严,侥幸逃过一劫,不过,一直虚张声势不行,虽然穿着紫袍,但目前身上只有道术达到了紫袍级别,其余纯属小白一个,叫陈北剑过来配合弥补短缺,并抓紧时间增强实力才是明智之举,否则受伤的消息一旦被狐家得知,恐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