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可别开偲偲的玩笑了,她脸皮薄。”
赵薄琰将傅偲的手拉过去,把新剥好的松子仁放到她手心里。
肖美闫嘴角挽起了笑,“我这是羡慕。”
羡慕傅偲可以名正言顺地跟一个男人出双入对,羡慕她身份尊贵,出门就有人唤她一声少奶奶。
傅偲将松子仁放到嘴里,肖美闫倘若不是一心想着往上爬,找个门当户对的结了婚,也不用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了二十几年。
她正在出神间,赵先生过来了。
“爸。”赵薄琰起身打过招呼。
“挺热闹啊。”他走了过来,坐到肖美闫身边,“耳朵上的伤好点没?”
“好多了,没事的。”
“那个疯女人,她已经彻底疯了。”
傅偲咀嚼着嘴里的松子,肖美闫还在安慰赵先生,“她现在身边也没个人,心里不好受很正常,我以后还是避着她一点。”
“吃晚饭吧,偲偲该饿坏了。”
傅偲晚上也吃得很少,吃了饭,赵先生和赵薄琰去了书房谈事。
傅偲看眼坐在旁边的肖美闫,“妈,我想去房间休息会。”
“好,你去休息吧。”
傅偲又一个人走在了那条长廊上,她再次看见了那只猫,就躲在门槛边上,矮着身子盯向她看。
一人一猫对峙了许久,傅偲看向佛堂紧闭的那扇门。
如果等肖美闫自己说起那件事,还不知道要等多久,也许那就是个不能提及的秘密,她会一辈子埋在心里。
那么等下次换香料的时候,她放的东西要么被发现,要么就是连同香料一起被倒掉,再想找机会就难了。
傅偲走到门前,几乎没有细想别的,她伸手将门推开了。
随着很轻的吱嘎一声,傅偲走了进去。
她还清晰地记得那本册子是藏在哪座佛像下面的。
傅偲来到香案跟前,伸手将它挥到地上,砸落的声音有些沉闷,佛像落地就裂开了,册子也随之掉了出来。
傅偲看了眼后,转身出去。
她离开时,还将门给带上了。
那只猫就守在门口,前足立着,微微仰头看着她。
傅偲蹲下身,伸手想要去摸,它却是一溜烟地跑了。
傅偲回到房间后,从包里翻出个蓝牙耳机,她打开手机,里面有个上了锁的软件,需要输入密码才能进去。
没过一会,肖美闫的声音就传到了傅偲的耳朵里。
她吩咐佣人,将准备好的吃的都放好,“一会让他们带回去,偲偲喜欢。”
“太太,您对少奶奶真好。”
肖美闫拿起披肩,看着赵先生从屋外进来。
“我今晚得回去趟,明天再来陪你。”
她心里虽有不悦,但嘴上却是答应着,“好。”
肖美闫让赵薄琰去送一送,她站在长廊上许久,眼看儿子还没回来,便想着先回房间去。
傅偲听着她的脚步声,一下两下地敲在走廊的石砖上。
肖美闫经过佛堂,停了下来,她习惯性地推开门,可入目的居然是地上的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