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着乐岫的腰,戚渊鼻尖不停摩擦她的脖颈,比起用手他更喜欢用牙齿咬开她的衣领。
“不怕吗?”
这里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前院千金们的声音,戚渊又蓄势待发,乐岫自然知道他哑着声问的怕是什么意思。
毫不犹豫,乐岫给他答案:“怕。”
别说那些千金,她知道严忠他们都在暗处守着,她可没有那么旺盛的表演欲。
戚渊朗声一笑,一把把人抱起,不需要旁人引导准确无误找到了厢房。
瞧他样子,乐岫想着他是不是早就计划着这一出,不过进了屋戚渊的吻就压了下来,不给乐岫问话的机会。
如同剑刃找了合适的剑鞘,严丝合缝。
饱胀的感觉充斥着乐岫的所有感官。
乐岫急促似哭似喜地轻轻唤了起来。外面的闺秀为着戚渊争奇斗艳,而她却在这里中饱私囊。
嗅着满榻紫薇花花香,乐岫抚摸戚渊的后颈,不禁觉得羞愧。
“喜欢?”
戚渊的牙齿在乐岫的耳廓上咬了一圈,十分满意她的表现。
“唔……喜欢。”
乐岫肯定的回答让戚渊身上又添了一把火,乐岫在海面上起起伏伏,等到结束时外面已经没了声音,估计闺秀们已经捐完银子散了。
乐岫累的连一根指头的懒得动,看着帐幔顶端的金环:“你来就为了这个?”
戚渊的头埋在乐岫的肩里,给她留下了一个吮吸过的痕迹:“你想听朕说是还是不是?”
他来自然是想见她,而在白日见她做上一场,也是他计划之中。
“那便别说了。”
静静躺了一会,乐岫深觉得不能那么堕落下去,打算起来去看看外头情况。
起到一半就被压倒了,戚渊舌尖轻扫唇瓣:“有力气了?”
“没有没有。”
“连说两声那就该是有了。”
她分明是被吓得连连否认,她算是怕了戚渊的精力,估计连玉观音拍卖也赶不上了。
又来一遭,乐岫彻底放弃了从榻上爬起来。
“东太后的事你怎么不与我说?”乐岫见着戚渊就想到他瞒着她这事,要是他找跟她说,她也不用心里憋气那么多天。
“严忠嘴巴什么时候那么不严实了。”
“严公公是人好,在跟嘴巴严不严实有什么关系。”乐岫自然是为严忠说话,“你还未告诉我,为什么瞒我?”
自然是因为看不惯她事事如意,想逗逗她,找到合适机会把东太后送走在给她一个惊喜。
现在惊喜破坏,戚渊也没多少想提的心情。
“朕不告诉你,你不是也已经知晓了。”
“你若是早告诉我,我知晓的越早越高兴。”乐岫手正好搭在戚渊的脖颈上,说完就是一捏,戚渊使着黑眸瞪她,她才呐呐松了手。
捞着被子乐岫滚到了一旁:“你总能告诉我,东太后之后该怎么办。”
“从朕小时她就想要一个孩子,想到见着朕就想把朕掐死,仿佛朕死了她的那些孩子就能聚魂重生。”
戚渊的记忆力比常人好,东太后小时候对他的态度他从未忘过。
若不是东太后养死过太多孩子,怕被先帝怪罪,恐怕他在她身边根本活不到成年。
“她既然那么想要孩子,这个孩子她就留着,算是报答了她对朕的养恩。”
“留下来?”
乐岫一怔,严忠说东太后有了身孕,乐岫觉得这孩子是铁定留不得的,说都不定都已经没了,但是戚渊却说要东太后留下来,“太后也想留下来?”
乐岫第一个想法就是东太后舍不得,然后就见戚渊摇头。
“她不敢留,是朕封了慈宁宫逼她不得不留。”
“之后呢,你打算把他们送出宫?”乐岫想了想,说不定东太后都出不了宫。
在现代大龄产妇都危险的很,这又是在古代,东太后本就不想生,被戚渊逼着又每天担心受怕的,很可能就会一尸两命了。
“若是能生下,朕放他们出宫。”
从某个方面说,戚渊也算是开明过分了。
“那祝愿她能生下来……”
乐岫虽然讨厌东太后,但想想毕竟两条人命,还是祝福祝福她,再说听戚渊这语气,就是把人送出宫也不可能管。而宁家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去照顾东太后的孽胎。
东太后也就这样了。
想着乐岫都觉得那和尚会不会是戚渊安排的,但是想想又不怎么可能,戚渊怎么就能确定东太后能老蚌生珠。
这该是东太后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