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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画着的符号跟那白纸上画着的是一样的,这不就是说明,麻老拐屋里放着的那纸人,是出自铭心观吗?
前面就是那水潭了,在离那水潭还有两三百米远的时候,薛姐把她的风水罗盘拿了出来。
“你这是要干吗啊?”我问。
“别闹。”那娘们瞪了我一眼,说:“姐姐我在干正事呢!”
虽然我不知道那娘们干的是什么正事,不过看她那一脸认真的样子,我也不好再打搅她了。于是,我就那么静静地在一旁看着,看那娘们,到底是要干吗?
薛姐的手指头动了起来,看这样子,她好像是在掐指诀啊?
叽里咕噜的,这娘们是念的什么啊?我一句都听不懂。不过,直觉告诉我,她应该是在启动手里的风水罗盘。但是,她指诀都掐了那么久了,咒语也念了那么大半天了,但罗盘上的指针,还是一点儿要动的意思都没有啊!
“奇怪,这还真是奇怪!”那娘们居然自言自语的,在那里说了起来。
“奇怪什么?”我问。
“现在咱们已经走到这水潭的边上了,若那些组成铭心观的鬼气,是溶在潭水里的。我手里这风水罗盘,再怎么都应该是有些反应的啊!但姐姐手里这风水罗盘上的指针,动都不动一下,这实在是有些太奇怪了。”那娘们说。
“这说明什么?”我问那娘们。
薛姐想了想,说:“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附近根本就没有鬼气,第二种是这水潭太深,鬼气藏在底下,我这风水罗盘测不出来。”
潭水到底深不深,去弄根竹竿来戳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那边有片竹林,我拿着瑞士军刀去割了一根细长细长的竹子。在拿回来之后,我用竹子往水潭里戳了戳。
我砍来的这根竹子,差不多有四五米长,刚有一半竹身入了水,便探到潭底了。难道这水潭只有两三米深?我赶紧换了几个方位,试了试,水深都是差不多的,手里的竹子,最多只能淹掉三分之二。
“潭水这么浅,要鬼气是沉在潭底的,风水罗盘再怎么都是测得出来的啊!”那娘们有些疑惑地往水潭里看了看,说:“难道那铭心观,没在这里,是咱们找错地方了?”
我围着水潭转了一圈,除了水很清澈之外,这个水潭,并没有别的异常。
那娘们拿了一叠纸钱出来,此外还拿出了一道用血纸画的符。看这架势,她是准备做法啊!
“你这是要干吗啊?”那娘们说。
“在很多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亲眼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那娘们跟我来了这么一句。
“然后呢?”我问。
“不管是人还是鬼,那都躲不开一个贪字。”那娘们一边说着,一边划燃了火柴,把纸钱给点燃了。
“一张一张地烧。”那娘们递了两叠纸钱给我,说。
就在我正忙着撕纸钱的时候,那娘们已经用手指头夹着符,在那里叽里呱啦地念起来了。也不知道那娘们,念的是个什么鬼。
怎么回事?纸钱燃烧出来的那些青烟,居然慢慢地向水潭里飘了进去。入水了,纸钱燃烧出来的那些青烟,全都钻进了水里。看这样子,就好像是有谁,在水底下吸这些青烟似的。
罗盘上的指针动起来了,刚才你指针还安安静静的,一动不动,现在那玩意儿转得,比风扇的扇叶还快。
指针转得越快,那便说明鬼气越浓。
“鬼气这么重,看来铭心观,确实是在这里的。”那娘们说。
“不怕死的人我见过,但不怕死到这份儿上的人,除了你们二位,我真没见过还有谁。”说话的是麻老拐,那家伙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从那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