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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懿说的我们偷那东西,应该就是指的从棺材屋偷的那头盖骨,以及上面的祝余草。
“我们去没去过六幺店,跟你有关系吗?再说,你凭什么没凭没据地就说我们偷东西啊?”薛姐很不服气地瞪了欧阳懿一眼。
“到底偷没偷,自己心里清楚。不过,我奉劝你们一句,若是偷了人家的东西,最好完完整整地还回去。否则,后果自负!”
在丢下这么一句话之后,欧阳懿便走了。
“大师兄说的肯定是那头盖骨,好几天没看那玩意儿了,不会出什么问题吧?”薛姐说。
我赶紧进那小屋子看了看,发现头盖骨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从那四窍里长出来的祝余草,也没怎么变。
薛姐拿出了那几枚用来卜卦的铜钱,在那里算了起来。
“怎么样?”我问。
“从这卦象上来看,好像情况有些不妙啊!今晚此地,也就是你这药店,有血光之灾。”薛姐一本正经地看着我,说。
“这玩意儿能避吗?”我问。
“不能。”薛姐一脸担心地摇了摇头。
“我有个办法,或许可以试一试。”我故作神秘地对着薛姐勾了勾手指头,意思是让她过来,悄悄跟她讲。
薛姐倒也听我的话,很自觉地便把耳朵给凑了过来。
“你不是还没那什么过吗?要不咱们今晚就那什么。我听说第一次都是要见红的,见红不就有血光了吗?你的纯洁之身被我给玷污了,不就是有灾祸吗?既有血光,又有灾祸,这样一合计起来,不就是血光之灾了吗?”我坏笑着说。
“打死你个臭小子!”
薛姐捏着小拳头,对着我身上就是一通乱砸。在揍了我之后,她脸上的担忧之色,立马就淡了不少。同时,还有些羞羞的少女红流露了出来。
“这世上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完全没必要那么担心嘛!如果有,揍我一顿就好了。”我笑呵呵地说。
“臭小子!”薛姐嗔骂了我一句,这娘们的眼神里好像还流露出了一些感动。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傻的女人,明明是被我调戏了,还露出一副被感动得要哭的表情。
调戏自己喜欢的,同时也喜欢你的女人,不是耍流氓,是爱。所以,没事儿的时候,不管薛姐开心不开心,我都得多调戏她一下。
路口出现了一个人,我定睛一看,发现是甄道长。
这老道士,他身上的蛇毒虽然被排干净了,但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啊!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他是要干吗啊?
“不好好在你的青云观养伤,大半夜的四处游荡,甄道长你这是唱的哪出啊?”薛姐机警地扫了甄道长一眼,笑呵呵地问。
“老道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受了夏神医的救命之恩,我必须得报。本来我确实是想回青云观养伤的,但掐指一算,今晚这药店,可能会有一场劫难。此劫,若那欧阳懿愿意帮忙,自然是能渡过的。但老道想到,最近薛老板跟欧阳懿好像有些矛盾,他可能会负气不出手。所以,虽然我这身子骨还有些虚,也只能硬着头皮来顶一下了。”
今晚我这药店有血光之灾,薛姐也是算到了的。在算卦这方面,甄道长的技艺,确实不弱于薛姐。因此,他能算出来,并不足为怪。只是,他拖着还没痊愈的身子跑来帮我,这个就让我有些不可理解了。
“你有这么好心?”薛姐对甄道长的说辞,提出了质疑。
“救命之恩都不知回报,我还是个人吗?”甄道长有些生气,就好像薛姐是在侮辱他的人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