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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一个好的服务对象,因为她站在他面前揉头,她不像是她家狗狗一样动来动去,但是他仰着头,狭长的眸子看着她。
不是打量那样侵略性的看,只是把视线放在她身上,但是对于霍成厉这种气场的男人,他就是对着她放空,她都觉得没安全感。
苏疏樾有些想把霍成厉的眼睛一起遮住,像是察觉了苏疏樾的想法,霍成厉先发制人,拉着苏疏樾的领子迫使她弯下了腰。
仰头吻上了她的唇。
苏疏樾拿着帕子的手紧了紧,还是忍着没动。
不同上次带着酒气的吻,霍成厉吮吸她唇瓣,舌尖扫着她的唇缝,探了进去。
苏疏樾不算配合,只是被动的承受,这个吻霍成厉也吻了一分钟。
“头发干了吗?”
霍成厉薄唇染上盈盈水光,苏疏樾心紧了紧,不知道是该回答干了还是没干,要知道背后就是床。
女人呆呆的眼神,像是还没从刚刚的吻反应过来。
不止是英国,在国内她也有过几个来往密切的男学生,也不知道这傻是装的,还是受不了他这个下等人吻她。
霍成厉突然意兴阑珊,拉下了头上的帕子扔在地上:“还有事吗?”
“没了。”苏疏樾摇头。
虽然摇头苏疏樾却没走,看到霍成厉“那你还在这里的干什么”的表情,苏疏樾一喜,没想到自己就那么逃过一劫了,快步移到了门边。
开了门要关上的时候,苏疏樾露出一个头:“大人我就先走了,晚安祝好梦。”
溜得快,还要装出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
霍成厉摆了摆手。
苏疏樾小心翼翼地关了门,以后这二楼她再也不要来了。
回了后院,苏疏樾让宋管家给苏蝶儿收拾了一间屋子,她自己在屋里坐立难安一直到了凌晨,直到确定霍成厉不会在她屋里突然出现,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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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长办事速度就是快,第二天吴孟帆就给苏疏樾带来了苏昌俊的消息。
“人卖的不远,就是盛州附近的乡镇,但就是苏少爷的状况不大好,那家人嫌弃他年纪太大记得事了,又见他一直说自己有爹娘姓苏,就打了他不少顿。派人打听的事,那家人应该是听到了风声,生气花了钱又惹上了事,我找到人的时候他们正在往死里打孩子,所以人接到我就送医院了。”
说着吴孟帆眉头就皱到了一块,这年头惨事见了不少,但成年人围着个四五岁的孩子往死里打,实在是太没人性。
苏疏樾听着往死打,又瞧了吴孟帆的神情,不住担心:“生命没什么大碍吧?”
“医生说命是保得住,但有什么后遗症就不确定了。”吴孟帆叹了一声,“姨太太放心,那家人我已经带到局里面,包括卖人的保姆,他们落不到什么好下场。”
苏疏樾点头:“麻烦吴副官了。”
苏疏樾叫上了苏蝶儿,跟她一起去看苏昌俊。到了病房,苏昌俊比苏疏樾想的还要惨些,瘦小的身子包着层层的纱布,被子露出来的部分,只有眼没包纱布。
就是这样眼角也有青肿,闭着眼奄奄一息,似乎下一秒就能没气。
苏蝶儿当场就哭了起来,苏疏樾的脸也跟着白了白。
那么小的孩子他们怎么下得了手。
“病人好不容易睡着了,别吵着病人。”苏蝶儿哭的大声,护士提了声就立刻捂住了嘴,一抽一抽的哭,不敢发出声音。
苏疏樾拿了帕子给她:“别担心,俊俊的命保住了,你先在这儿陪着他,我去找医生了解详细情况。”
看到苏昌俊脑子也固定了,苏疏樾怕踢碎了脑子骨头之类的,把苏蝶儿留下,就去找主治医生。
人是吴副官送来的,得的也是最好的待遇,没等她去找,主治医生就过来了。
怕苏蝶儿听了担心,两人去了隔壁房间。
“万幸的就是这孩子把头护好了,所以没打出什么大毛病。固定头部只是怕他乱动。”
肋骨断了几根,总比脑子伤到了好。
“住个一个月的月,就可以回家休养了,但是一两年内最好不要大跑大跳,不然可以会留下病根。”
“麻烦医生了。”苏疏樾把忌讳记了下来,起身送医生出门。
想到奄奄一息的苏昌俊,苏疏樾都不知道找他是对是错,要是没找那家人嫌苏昌俊记事,过段时间苏昌俊忘了说不定就把他当做亲儿子对待了。
她把他找回来,他挨了顿要命的打,而她现在都还没想好怎么安置他合适。
住霍公馆当然不可能,她是给霍成厉当姨娘,又不是拖家带口去投奔他。
加上昨天晚上的事情,自己能解决的事她半点不想去求他,毕竟求人有没有不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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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一袭净色锦缎旗袍,秋水般的眸子萦绕着忧愁,脸只露了一半,下颌连着脖颈的线条优美的像是一幅画。
偶然抬眸看到这幕的白瑾轩心突然被捏了起来,突然想到了书里面描绘的带着愁思的少女,柔媚带着诗意。
不自觉上前了几步,白瑾轩突然觉着面前美人的模样有些熟悉,半晌见人要踏入病房,才不确定道:“疏樾?”
她这个样子跟她平时他常见的装扮差太多,所以他才忍不住疑惑。
但见美人应声转过了头,白瑾轩轻松一笑,快步走了上去:“疏樾。”
听着自己声音中的喜悦,白瑾轩自己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