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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证据在手,我们再去讨回公道。要不然我们跟没读过书没思想,被舆论牵着走的愚民有什么区别!”
“谢先生点醒了我们,若是报道有误,我们一定会给那位姨太太道歉。”
白瑾轩点头,离开学校后,忍不住去了医院。
如今霍成厉不在盛州,苏疏樾孤立无援,他也只有去医院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苏疏樾,告诉她他相信她,让她放宽心。
白瑾轩去的不巧,路过苏昌俊病房的时候,发现病房门大开,护士小姐在里面收拾东西。
“请问,之前住在这里的病人呢?”白瑾轩担心自己来晚了,眉心紧皱,护士小姐被他的俊目盯着,脸红了一片。
“这里的小病人被他姐姐接回家修养了,半个小时前办的出院手续。”
“回家?”白瑾轩想了想大概是去了霍公馆。
“病人身体已经好了不少了,先生不用太担心。”
见白瑾轩一直拧着眉,护士不由安慰道。
白瑾轩道了声谢,阴差阳错的错过,算是帮他做了决定。
白瑾轩放弃了与苏疏樾当面见面,而是直接去了报社,那些学生只是误会苏疏樾的一小部分,想要还她的清白,还得登报逆转形势。
因为经常供稿,加上之前还在报社工作过一段时间,白瑾轩畅通无阻的就进了盛州第一报社的办公室。
总编亲自见了他,听到他的来意连连说好:“有误会就要解释清楚,不能让无辜的人蒙受不白之冤。”
一切都很顺利,只是还不等白瑾轩和报社记者,去律师事务所,白家就来了人,把他带回了白府。
比起来接人,这些白家的佣人更像是来抓人,白瑾轩见带头的是他父亲的左右手,心渐渐冷了。
“我就不该留在盛州。”
“少爷这话太伤人了,你是白家子孙,盛州是白家的根脉所在,你的亲人都在这儿,你不留在盛州该去哪里。”
白瑾轩虽然高大却没练过拳脚,反抗了片刻,就完全被镇压住了。
几乎是被半绑着带回了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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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苏疏樾完全不知道白瑾轩为了帮她惹怒了白家人,正在跟陈莹一众太太们聊天吃茶。
求助白瑾轩的想法,也就在苏疏樾脑海里闪过一瞬,很快就被她抛到了脑后。
跟霍成厉虚与委蛇,那是因为没办法,把没必要的人牵扯进她的事,那就违背她做事的准则了。
电话是苏疏樾主动给陈莹打的,她记得之前聚会的时候,有位富商的太太说过她家名下有个经营不错的杂志社,其中连载的故事都是正当红的。
这时候都喜欢借故事隐喻时政,苏疏樾想着如果吴孟帆那边疏通不了报纸,那她弄个几个隐喻的小故事,来为她的官司打头炮也好。
太太们见面,大多都是强忍着不去问苏疏樾官司的事情,只是那目光在她身上流连,说个话带几道弯,都有打探的意思。
苏疏樾装作看不见,与这些太太们开开心心的聊了半晌的衣服首饰,才似抱怨的说起这几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事。
她这些人交情不深,如果她一开始就露怯,表现的惊慌需要人帮忙,这些人恐怕连听都不会听完她的话就推脱了。
而她要是表现的自在如意,胸有成竹,才让人能正视她,衡量能不能出手帮她。
“这么说还是要请律师告状?”其中一位太太以为苏疏樾会息事宁人,闻言不由惊讶道。
“律师当然要请,就算我愿意受着窝囊气,我家将军大人也不会愿意。”苏疏樾淡笑地说道,“那房律师装模作样,我偏偏要揭开他的假面具。”
“疏樾你说的对,不该受闷气,只是现在盛州的舆论……”陈莹表情担忧,带着蕾丝手套的手拍了拍苏疏樾。柔声道,“特别是霍将军不在你身边。”
“就因为将军不在身边,我才要把事办的漂漂亮亮,不叫人以为霍公馆好欺负。”
“霍局长可是留下什么布置了?”有人见苏疏樾说的那么笃定,好奇地问道。
什么布置,就留下了个吴孟帆,而且吴孟帆还另有任务去做,只能帮她些小忙。
内心腹诽,但苏疏樾脸上却没有丝毫勉强,眨了眨眼,一副一切尽在不言中,你们懂得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