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表姑娘,为了给他添堵,不止逼他纳了春杏,还逼着他纳了叶琴清。
自己夫君的两个妾侍都是自己逼着纳的,现在想起来她以前到底是被灌了什么药,脑子就那么不清醒。
“世子爷搬走时是你收拾的东西?”
听着杨歆琬是为了这个,观言小心翼翼地道“是小的捡的东西,是不是误收了少夫人的东西,要是误收了东西,小的这就把东西送过来。”
“当初搬走的东西都送回了,归置原位。”杨歆琬淡淡道。
观言愣的忘记了假哭,思索着祖宗爷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手痒了,觉得上次砸的不尽心,想再布置好了东西,再继续砸一次。
观言心里发苦,在雪地里捡东西的感觉可真不好受。但有世子爷宠着,他哪里敢不停杨歆琬的话。
问都不敢问为什么,就差人把姜成袁书房的东西搬了回出云院,有些瓷器观言本不想搬,怕杨歆琬一砸就碎了,但耐不住世子爷的东西少,把被看出什么,就全部搬了。
东西搬回了出云院,见少夫人只是问了他东西该放在哪里,连让他动手就不要,一件件自己摆上去。
观言是越发不明白这祖宗爷是怎么想的了,难不成被他的那番话感动,觉着世子待她真心,所以决定不闹腾好好过日子了。
摆好了东西,他让人瞧瞧关注着出云院,到了晚上也没见杨歆琬往外扔东西,松了一口气,恨不得送上一封信去跟世子爷邀功。
入了夜,杨歆琬怎么都睡不着,白日不觉着,到了晚上夜一静,闭眼上一世的事就纷纷涌上心头,闹得刚睡一刻就要被惊醒。
春熙迷迷糊糊睡醒在耳房听到动静,起来一看就看到少夫人披着衣服坐在桌上喝茶。
“少夫人这是怎么了?”见着她裸着一双脚踩在地毯上,小巧莹白的脚趾放在乌黑的勾暗色金花的地毯上格外的显眼,春熙连忙拿了鞋子给她套上。
“少夫人下来怎么不套双鞋,虽然烧着地龙,但地上可没那么暖和,要是伤了风怎么是好。”说完见着虽然她没穿鞋,但喝的茶水是温热的略微放下了心。
不过这茶具怎么看着有些陌生。
杨歆琬手里拿着姜成袁常用的那套白底蓝边缠枝茶盅,指腹在茶杯的纹路抚过,温柔的就像是抚摸着什么人似的。
“少夫人要不要奴婢把桂酿拿来?”杨歆琬若说有什么爱好的话,除了美就是好酒,因为不想姜家人挑出什么不是,杨歆琬进了门之后酒戒了一半,春熙以为她是馋瘾犯了,才有此一问。
杨歆琬摇头:“世子的锦衾是不是收过来了?”
“收在了放衣服的箱笼里。”春熙答道,少夫人说世子爷的半点东西不能遗漏,观言就把世子爷平日穿的盖得都送了过来。
“帮我铺上。”
“少夫人这是觉得冷吗?”春熙愣了愣,少夫人一直不爱盖得太厚,所以屋里的地龙一直是烧的旺旺的,怎么突然就要盖两床被衾了。
“盖在一边就是了。”
春熙看向空了一块的大床,利落地把锦衾铺上。
嗅了嗅锦衾上属于姜成袁的味道,杨歆琬便有了姜成袁在自己身边的感觉,心猛烈地跳了跳,虽然脑子还是跟刚刚一样停不下思绪,但这次想的东西跟之前就相差了许多,杨歆琬面色绯红地抱着被衾一觉到了天明。
连连几日从世子爷的被衾里伺候少夫人起床,春熙趁着杨歆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摸了摸被衾,难不成府里的修炼给世子爷用了什么特殊的料子,怎么就引得少夫人每天都抱着不撒手。
……
见杨歆琬每日都去世安院,叶姨娘开始带着几个孩子每日去林氏那儿请安。
林氏说了不用,但见叶姨娘执意要来,也就没有阻挡。
不过叶姨娘来的第一天,杨歆琬一句没见过哪家姨娘跟夫人一起用饭的,叶姨娘坐下的动作顿了顿,站在了一旁。
叶姨娘除了进了宫的大女儿,还有一儿一女,儿子在府里排行第二,今年十岁,唤作姜成杰,女儿在府里排行第四,今年十一,唤作姜甄。
因为叶姨娘都开始带着孩子跟林氏请早安了,府里剩下两个育有儿女的姨娘自然也带着孩子到了世安院。
杨歆琬本来想要是林氏讨厌那么多人,她就想办法让他们再各回各院去,问了林氏得了她不讨厌的说法,后面见着林氏的确也不觉得为难,杨歆琬就任由他们来请安了。
在她看来请安是个好规矩,叶姨娘除了有个在宫中的女儿,又一直管着姜家的中馈,没有了请安这规矩,她的儿女还有这府里的下人都要不知道谁是姜家真正的女主人了。
姜成杰跟姜甄应该都是得了叶姨娘的交代,规规矩矩的没闹什么幺蛾子,姜姝看姜甄不顺眼,说了她几句,姜甄也是委委屈屈的模样,别说辩驳了可怜的就像是被恶霸压迫的小白花,惹得姜姝被林氏教训了几次。
比起这几个孩子,杨歆琬斜眼看向殷勤给林氏布菜的叶琴清,叶姨娘不知道是存心的还是无意的,把叶琴清也带了过来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