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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走到货车位置时,这边的天气跟先前差不多,太阳斜斜的挂在西边,毫无任何夜色降临的趋向。
玛德,见鬼了,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那村子被隔离了。
我下意识抬头朝村子那边看了过去,脚下不由自主地朝村子移了过去,老黄司机则跟了上来。
就这样的,我们俩人再次朝村子赶了过去。
当我们到达村子时,整个村子已经是一片漆黑,唯有一些灯火照亮在那。
“小兄弟,这什么情况,我只听说,有种天气叫,你那边下雨,这边没下雨,但,现在是大晴天,我们仅仅相差三百米,天色变化怎么会如此之大。”那老黄司机颤着音朝我问了一句。
我看了看他,也不知道咋回事,不过,直觉告诉我,这一切的一切或许跟袁老太太以及那金棺有关。
当然,这仅仅是我的猜测罢了,毕竟,我现在已经是杯弓蛇影了,大凡有啥异象,我都会第一时间联想到袁老太太的尸体以及金棺。
不过,此时我也没时间在这瞎猜,脚下不由朝村内的灵堂走了过去。
我们走到灵堂边上时,就发现这灵堂门口的上边挂着一盏百瓦的黄灯泡,将整个灵堂照的黄黄的,而在门口的位置,也不知道那袁青田咋想的,左右两边居然各放了两个纸人,一男一女。
这让我朝老黄司机看了过去,压低声音问他:“你们这边有这习俗么?”
他嗯了一声,低声道:“我一亲戚死时,好像也放了纸人,说是守门大将,能镇住周边的脏东西。”
我点点头,也没说话,径直走进去。
我进入灵堂时,这里面没啥人,唯有一名六十来岁的老人坐在棺材边上,昏昏欲睡。
估摸着是我们的脚步声惊到他了,他睁开眼睛,在我们身上打量了一眼,用一口标准的客家话问了我几句。
我没听懂他说的是啥,倒是那老黄司机用客家话回了几句。
我问老黄司机,“你们说啥勒。”
他对我说:“没啥,就是他问我们来干嘛的,我说我们是老上香的。”
我微微点头,也没再说话,径直朝棺材前边的桌子走了过去,拿了三柱清香跟一些黄纸,值得一提的是,这边的黄纸比我们湖南那边的黄纸要大,上边画着一些看不懂的东西,估摸着应该是地府某个高官的形象,我也没细看,先是点燃清香,后是准备点燃黄纸。
那老黄司机一把抓住我手臂,冲我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们这边的黄纸,现在不能烧,得等到出殡那天才能烧。”
说着,他朝桌底下努了努嘴。
我顺着那地方一看,就发现这桌子下边放着一个圆形的铁桶,里面装了不少黄纸。
见此,我苦笑一声,只好入乡随俗,先是将清香插在桌面的香盅,后是将黄纸放入那铁桶,最后又朝棺材的方向,作了三个揖。
就在作揖的一瞬间,我发现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这灵堂居然只有一个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