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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也没跟这老东西客气,毕竟,是他开始挑起事端的,就说:“得看您怎么想了。”
他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在我身上盯了好长一会儿时间,这才缓缓开口道:“不错,不愧是年轻一代的翘楚,实不相瞒,即便我家正华不说,我也知道你这么一号人物。”
嗯?
这下,轮到我吃惊了,就问他:“怎么说?”
他一笑,笑道:“做我们抬棺这一行的,都知道近几年有两个小子特别窜,一个是湖南的陈九,一个是东北的王木阳,据说不少同行人把你们俩人已经当成了当代抬棺匠的代表人物,饶是我,也一直想目睹你的风采,没想到今天居然让我遇到了,不错,不错,不愧是我们南方的代表人物。”
听着他的话,我没直接开口,主要是在考虑他这话的意思。
作为抬棺匠,我自然明白一些道理,这些年我跟王木阳的事,在抬棺匠这一行,的确传的神乎其神,高佬也曾跟我说过这个问题。
但,此时袁叔把这事说出来,我总感觉这老东西另有打算。
凭心而言,我一直不愿看到我们抬棺匠这一行内斗,更不想跟同行去争什么。
可,有些事情,你不愿意去争,不代表别人不跟你争。
这不,那袁叔见我没说话,又开口了,他说:“小九啊,你看这样行不,这次的丧事,我们全权帮你,至于金钱方面,你看着给就行了,不过,有个事,我得提前告诉你。”
我皱了皱眉头,问他:“什么事?”
他说:“不少人把你当成南方的代表人物,我却是有些不服气,你也知道我在这一行干了不少年头,也算是有些心德,总觉得被你压过一头,有些不舒服,你觉得应该怎样消除我的不舒服呢?”
我懂了,说了这么多,这老东西是想跟我比个高低。
不过,话又说回来,抬棺匠这一行,也就是办办丧事,抬抬棺材,压根没啥好比,再者,就算真比较起来,也不可能拿死者当赌注,这对死者极为不尊重。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就问他:“你想怎么个比法?”
他一笑,说:“这不是有两口棺材么,咱们就以出殡的棺材为赌约,出殡时,我们两支队伍,在各自的棺材上边放一碗阴阳饭,再在阴阳饭上边放一张白纸,谁棺材上边的白纸落地,就算谁输了。”
嗯?
我微微斟酌了一下,他说的这个倒是可行之法,只是,在棺材上边放阴阳饭,又在阴阳饭上边放一张白纸,这对抬棺的技术颇为严格,一旦棺材出现倾斜或摇晃,白纸肯定落地。
再有就是,还得看天气,万一技术过硬了,天气不好,刮个风什么的,白纸肯定也得落地。
那袁叔见我没说话,又开口了,他说:“怎么?你不会是怕了吧?”
我抬眼扫视了他一眼,淡声道:“赌倒是可以赌,只是,您考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