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声,又问他:“那你说一个戏班消失了,是否是真的?”
他点点头,没说话。
我又问,“那一个戏班的人,不会是被你给那啥了吧!”
我意思是他杀了那些人。
他立马摇头,“不,这事我没干,他们是真的消失了,消失的莫名其妙。”
我一听,眉头立马皱了起来,就说:“要是没记错,你奶奶并没有死,既然她老人家没死,何来的法事,那些戏班的人又为什么要去唱戏,这中间是不是矛盾了?”
他瞥了我一眼,“陈九先生,你听过衣冠冢么?”
我嗯了一声,这衣冠冢我自然听说过,就说:“你意思是,你帮你奶奶弄了一个衣冠冢?”
他点头道:“就在前段时间,有个道士告诉我,弄个衣冠冢,或许能改善雨欣的情况,我便按照那道士的说法做了,谁曾想到,不但没什么效果,反倒是整个戏班的人消失了。”
我哦了一声,也没说话,脑子则开始捋整件事的来龙出脉。
随着我静了下来,整个场面变得安静起来,谁也没开口说话,就连那一直抽泣的中年妇人也停了下来,几双眼睛直刷刷地盯着我。
我哪能不明白他们意思,无非是在等我的答案。
我想了想,又问了郑老板一句,“你听谁说的,做七能救你女儿?”
他想也没想立马说:“洛东川。”
我一听,倒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从一开始这郑老板便提了洛东川的名字,只是我想不通的是,做七能救人吗?据我了解的东西来说,这做七怎么可能救人。
我把这一疑问问了出来,令我失望的是,他说他也不知道。
好吧,我也是醉了,就说:“郑老板,你看这样行不,用做七救人,我还真不是怎么捣鼓,得回旅馆研究。”
“大概需要多久?”他一脸紧张地盯着我。
我想了想,“要是不出意外,今天晚上或者明天早上能给你答案。”
说完这话,我直勾勾地盯着那郑老板,就想知道他是否同意,若是不同意的话,我只能重新考虑一下他先前的话,若是同意的话,他先前的话,或许是真的。
当然,我之所以提出回旅馆,是想查查谢雨欣的情况,毕竟不能单方面相信郑老板的话。出入社会几年了,被骗的次数也不少,自然明白逢人信三分的道理。
令我松出一口气的是,那郑老板没有拒绝我的要求,不过,他却提了一个要求,说是让我去他家一间房子去看看情况,我问他那房子有什么特殊不成?他说,你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带着种种疑惑,我跟刘颀跟着那郑老板从书房内走了出来,至于那中年妇人由于行动不便利则留在书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