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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那乔伊丝念了几句苗语,右手又在身上捣鼓几番,不待我看清她的动作,她手掌已经到了我嘴唇的位置。紧接着,就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她手掌朝我嘴里爬了进来,慢慢地,那东西顺着食道朝下爬了过去。
片刻时间,那东西已经消失不见。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的样子,我感觉腹部好像有股无名之火,将整个腹部烧的特别狠,随之而来,就是一阵剧烈的痛疼感,痛的我四肢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这种感情持续了好几分钟时间,紧接着,四肢传来一阵奇怪感,像是清凉,又像是火辣辣,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就觉得四肢好像有了一丝气力。
“九爷,没事了吧?”那乔伊丝双眼紧盯着我。
我缓过神来,抬了抬手,又舒展了一下脚,冲她点了点头,就说:“这什么东西,怎么会有这种效果。”
说着,我看了看手脉处,神奇的现,手脉处的鲜血居然停了下来,唯有那道口子证明,先前受过伤。
听我这么一说,她舒出一口气,笑道:“这是我苗族的禹蛊,类似于兴奋剂,能让你短时间保持体力,不过,有一点,你必须要记住,这期间不能碰水,一旦碰水,那禹蛊会反噬,轻则四肢抽搐,重则当场毙命,切记!”
我点了点头,又指了指手脉的鲜血,就问她:“这个能洗么?”
她摇了摇头,吐出两个字,“不能,只有三小时后才能沾水。”
我哦了一声,也没再跟她说话,就看了看陈天男,他一脸诧异的看着我,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话。
走到他边上,我不知道跟他说什么,只好在他肩膀重重地拍了一下,“天男,以后遇事别鲁莽,自古有云,生死有命,就算这次,我真的死了,也只是偿命。”
他没有说话,而是死死地看着我,大概看了十来秒,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抱住我,就说:“九…哥,九…哥,你…”
不待他话说完,我朝他罢了罢手,就说:“你是不是很纳闷我为什么愿意牺牲自己,也要将棺材抬动?”
他点了点头。
我说:“一则,棺材内是我妻子,作为丈夫有义务让梦珂安心下葬,哪怕豁出这条命,二则,鲜血浇棺也是一种习俗,在有些地方,死者出殡,后人都要在棺材上抹点鲜血,表孝心,而梦珂的棺材,或许是阴婚的原因,才会要这么多鲜血,不过,说到底,这仪式一开始,绝无中断的可能。”
他想了一下,问道:“假如棺材内不是嫂子,你还会这样么?”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道家有说,身体肤受之父母,我先前那番动作有点自虐的倾向,从道教的学说来说,这一点是不可取的,但是,习俗这种东西就是这样,跟很多东西有冲突,三言两语也解释不清楚。
于是,就对他说:“可能会吧!也可能不会!”
他哦了一声,双眼无神地看着我,也不知道他脑子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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