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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见到过,的确是才用几下就已经损坏了。
孙武开遗憾的点了点头道:“既然绝世武器暂时不能用,臣相信,只要用了臣的万全之策,定然会让陛下安全无忧。”
孙武开洋洋洒洒,抨击现有防护的漏洞,朝中的重臣都是千年的狐狸,哪能不知道孙武开的目的,他明着是提建议,实则是攻击禁卫军统领席君买护卫不力,意图染指禁卫军统领的职位。
“臣弹劾禁卫军统领席君买护卫不力,让陛下遇险。”
“此次刺杀事件,乃是席君买失职所为。”
“臣请罢免席君买职位,追究其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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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席君买成为众矢之的,众臣纷纷弹劾席君买。
李世民看向席君买,皱眉道:“席君买,你有何辩解的。”
席君买出列,跪地请罪道:“臣失职让陛下遇险,责无旁贷,臣甘愿受罚,然而臣有一言不吐不快,等陛下听臣说完 ,任杀任罚,臣绝无半句怨言。”
“讲!”李世民面无表情道。
“启禀陛下,这天下本无万全之策,只有更加安全之策,刺杀之事本不是护卫周全就可以一劳永逸,贼军总会千方百计的找出安全漏洞,阴谋对陛下不利。”席君买此话一出,立即否决了孙武开的万全之策,满朝顿时感觉浓浓的争锋相对。
李世民眉头一皱,心中有些不满,以他看来,孙武开的护卫之策已经是极为周全,如果之前用此来应对,贼军刚进九成宫就会被发现,根本攻不到他的身边。
孙武开不由讽刺道:“这么说来,席将军认为此次九成宫刺杀并非你的责任,而是阿史那结社率太过于狡猾。”
满朝文武不由摇头叹息,席君买如果老老实实的认错,或许陛下会看在之前的情分上,放他一马,而他现在却一直推脱,恐怕只会惹的李世民不喜。
席君买摇头道:“臣并没有推卸责任,就算孙中郎将的方案乃是万全之策,如果遇到了墨侯手中的绝世武器,难倒真的能够防得住么?”
顿时所有人纷纷沉思,按照席君买的设想恐怕还真的难以防御。
“那以席将军所言,天下无人能够护卫陛下的安全了。
孙武开心中冷哼,在他看来席君买此举不过是狡辩而已,只是为了替自己脱罪。
席君买郑重道:“想要陛下安全无忧,唯有一个方法,那就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臣设想将禁卫军一分为二,一方防御,一方假扮刺客,两方相互攻守,如果假扮刺客一方能够攻破防御一方,那则证明陛下的防卫还有漏洞,则需加强守卫,一直到让陛下的防御无懈可击为之,方可确保陛下的安全,这就是罪臣为陛下献上了防御之法。”
席君买说完 ,所有官员都讶然的看着席君买,仿佛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刚才他们听了孙武开的防御方案,觉得已经完 美无缺了,当时席君买的方案一出,孙武开的防御方案顿时成为一个笑话,孙武开的防御计划仅仅是事后诸葛亮,将此次九成宫刺杀案中漏洞一一补上,而其自身有没有漏洞恐怕就不得而知了。
然而席君买的防御计划则是不停的升级,直到完 美无缺,席君买口中说着没有什么万全之策,然而所有人都知道这才是万全之策。
孙武开顿时脸色苍白,他没有想到席君买竟然想出如此一个方案,两个方案相比之下,他自认为的万全之策顿时成为一个笑话。
“微臣只求陛下安全,献出此策,并非为自己脱罪,此次九成宫失职,臣甘愿受罚。”席君买拜倒在地道。
李世民深深的看了席君买一眼,席君买的这个方案连他都感觉到极为惊艳,当下不由心中一动道:“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这是你想出来的。”
席君买摇头惨笑道:“臣愚笨,哪里能够想出如此方案,否则哪能让陛下遇险,此乃九成宫之变之后,微臣心中痛苦自责辜负陛下的信任,为此罪臣特意向墨侯求教而得来的。”
席君买并没有隐瞒,将此功劳据为己有,而是直接坦诚的说出墨顿。
顿时百官这才恍然,他们就说席君买这个方案好的不可思议,实在是不像是出自于一个武夫之首,听到是墨家子的点子,顿时百官觉得这才正常,毕竟多么惊讶
“臣最近正在研究法家,小有所得而已。”墨顿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道。
李世民瞪了墨顿一眼,深吸一口气道:“禁卫军统领席君买护卫失利,不可不罚,其官位从降至六品果毅校尉,罚俸半年。”
“臣甘愿受罚。”席君买毫不犹豫的接受道。
百官不由一叹,李世民还是仅仅将席君买降至六品果毅校尉,并未说让席君买调离,不让席君买继续护卫,显然是还是继续信任席君买,而百官不知道的是,真正救了席君买的不仅仅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策略,而是他毫不犹豫为了脱罪而独揽功劳,而是坦诚说出墨顿的功劳,要知道在陛下身边做护卫,忠心要高于一切。
孙武开低下的头颅,顿时露出怨恨的眼神,他刚刚向墨顿讨要绝世武器护卫陛下得周全,而墨顿却拒绝与他,可是谁知他竟然相助席君买,让席君买逃过一劫,更让他的谋划完 全落空。
孙武开的怨恨的表情却悄然落在了长孙冲的眼中,如今他掌控火器军,但是其本身并不通兵事,正好需要一个带兵之人,孙武开正好和墨家子有嫌隙,再加上其在九成宫之变中已经证明了自己,正是他所需要的人才。
至于原本火器军的薛仁贵,乃是墨家子之人,他自然不会用他。
至此,九成宫之变的赏罚终于结束,一些官员正要准备上奏一些好事情让陛下心情好转。突然只见房玄龄再次出列道:“启禀陛下,此次九成宫之变,除了守卫陛下的将士忠心耿耿,还有一部分向陛下忠心耿耿,这些人也不可不赏。”
顿时满朝众人不由眉头一皱,不明白房玄龄说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