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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古至今都代表着文人最高的荣誉,受尽众人的追捧,有多少籍籍无名之辈凭借一首好诗,声名鹊起、名满天下,甚至是升官加爵,名传青史。
又有多少人一生为求一首好诗而不得,一生遗憾。
每当有一首好诗,就会在最短的时间传遍天下,一夜成名,青楼女子不要缠资本,只求诗人赋诗一首。
这里面最厉害就要数宋朝的柳永了,皇帝让他专业作词,青楼女子是他的铁粉,一生阅遍青楼从不花钱,死的时候还有整个开封的清楼女子都来送行。青楼女子扶着棺材而行,痛哭流涕。更甚者还有一位伤心过度。忧郁而终。
当然也有一些人名诗不断,但是却不知道珍惜。偏偏用在歪门邪道之上,比如说那诗当广告。
“诗者,感其况而述其心,发乎情而施乎艺也……”
国子博士一提到诗词就引经据典,一边摇头晃脑吹捧诗经。一边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墨顿来看,仿佛墨顿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
“嘭!”国子博士用力合上诗经!眼中怒火不熄。
“希望大家用心写好诗词定能有所成就,不要像某些人自持有几分才华,而不知道珍惜,殊不知都时候江郎才尽,后悔莫及。”国子博士指桑骂槐道。
“哼!”
国子博士愤愤离去。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整整一个上午墨顿根本就没有敢抬头。
每一个国子监博士看到墨顿都是摇头叹息失望不已,就连算学博士沈鸿才也是一副惋惜愤怒交加的表情。搞得墨顿莫名至极,要说国子博士讲授诗经,爱诗如命,他还能理解国子博士的心情,话说,你一个教算学的,也这么一副表情算怎么回事。
“当当!”中午下堂的铃声响起,墨顿顿时如蒙大赦,抓起书本就想往外冲。
“站住,此路不通!”
祖名君和孔惠索等一众丙班监生立即堵住了大门,一个个脸色带着阴险的笑容,犹群狼捕食一般想墨顿合围过去。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们,不要乱来!知道不?”墨顿底气不足的警告道。
“乱来,我看是你乱来好不好!”孔惠索冷笑道。
“就是,你可知道我为了写一篇好诗!苦思冥想了几天几夜。结果呢?当我将自己的诗篇交给夫子的时候,夫子看了一眼,就再也看都不看一眼。”孔惠索痛斥自己的血泪史。
“你可知道,我为了写诗,几乎将前人所有的诗篇倒背如流,结果呢!到现在,我还不会写诗词。”祖名君幽幽的说道,怨气十足。
“你那算什么?我写的诗那可是足够一本诗集也绰绰有余,结果呢,你们说,我的诗集你们有几个看完的!”另一个监生悲愤至极,竟然将矛头直接掉转。
“咳咳!你的诗集以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孔惠索连忙转移话题道。
“对对!”
一众国子监生连声道。
顿时众人又对墨顿怒目而视。
“而你呢?绝世名篇随手就来!最可耻的你竟然还用歪曲诗词来打广告,今天你要不告诉我们到底是是什么逊雪三分白就别想出这个大门。”祖名君蛮横的说道。
“对,不但要告诉我们,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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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而且还要将全诗都写出来。”
“对!”
丙舍众人纷纷鼓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