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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判处他国公民死刑的话,要有确凿的证据和严格的审判流程。像我们这种不经审判就直接吊死在绞刑架上的事情,也只有圈子里的驱魔人才会这样做了。
对于驱魔人来说,他们固然要遵守地方法律的约束,但是梵蒂冈公约的规定却凌驾在地方法律之上。两者若是产生冲突,当以梵蒂冈公约为主要准则。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神圣教廷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抓人,甚至还用出这种下作手段。
被人押去绞刑架的感觉糟糕极了,尤其是我们不知道那块狗皮膏药到底会不会来,什么时候来,来了之后又能不能给我们的处境带来一线生机?
在这种不安的焦灼感下,大家的情绪都有点沉闷。正如张无忍所说,这是另外一场豪赌,我们赌那块狗皮膏药能够在我们死之前追过来。
我们还要赌,“甲”来了之后,我们仍然不会死在它手里。
鲨鱼已经鼻青脸肿的被架在了绞刑架上,他的样子凄惨极了,全身浮肿不说,还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绿色。除此之外,他脸上还有一道道隆起的筋脉。仔细看了一眼,才发现那些根本不是什么筋脉,而是有一些极其细小的虫子在他脸上的肌肤下面爬啊爬的。
这时候我才觉得后怕,幸亏当初手里有铁三船送的打神棍,要不然以药婆婆的手段,恐怕不止是鲨鱼变成这样,大家都得遭了她的毒手吧?
教会骑士挨个把我们送上了绞刑架,用绳套缠在脖子上。然后我看到十几个黑衣牧师手持圣经站在了绞刑架旁边,想来是等我们死后,连灵魂也一起收走。
何中华大声说:“喂,就算要死,总得有个罪名吧?徐剑秦!你个王八蛋!爷爷们都是正儿八经的中国人!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死?”
对于徐剑秦的态度,大家其实都特别的好奇。要知道特案处向来护短,中国的驱魔人就算是犯了错也得由着特案处来处理,外国人根本就没有权利来处理。
就算当初广发驱魔帖来通缉我,那也是我们中国人自己的事,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
徐剑秦不是蠢蛋,不然也不会坐在这个位置上。可他现在的表现实在是让人觉得纳闷,他为什么会是这种态度?
徐剑秦理都没理我们,仍然坐在贵宾席上闭目养神。倒是帝铭上校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凑到徐剑秦耳朵边上说了一句什么。
也不知道徐剑秦到底听到了什么,反正我看到他嘴角上的肌肉轻轻抽动了两下,但是仍然没有说话。
然后帝铭上校抬起头来,用嘴唇轻轻说了一个“等”字,就又重新站在了徐剑秦身后。
忽然之间我明白过来,自己其实不用太过于担心自己的小命。因为有帝铭上校和铁木耳在,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我们活活吊死在这的。就算他们跟教会翻脸,也绝不会有半点犹豫。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我心理反而平静了下来,脖子上的绳套似乎也不那么冰凉了。
左右不过是一死,倒不如现在表现的镇定点,也好给周围这群老外们看看,咱们中国驱魔人是多么的视死如归,多么的英雄好汉。
这样反而更能衬托出奇克王子的卑鄙下流,无所不用其极。所以我没有表现出那种哭丧着脸的样子,而是跟老张和老何说,老板,你说领导天下驱魔人的教皇陛下是不是见不得人啊?在这种场合下还戴着面具,难不成长得其丑无比?
何中华笑呵呵的回答,你还真别说,咱们这位教皇陛下还真是见不得人,你信不信,他要是摘下面具,估摸着活不过半个小时。
我一听这话就来兴趣了,说,来,老板,跟咱们说到说道?
何中华故意提高了声音,说:“咱们这位教皇陛下啊,那不是人!”
旁边一个神圣骑士陡然喝道:“闭嘴!”
何中华还没说话,脾气暴躁的钟家老大就在那骂起来了,说:“闭你姥姥的嘴啊!老子死到临头,难道还不许老子说点什么?”
那个神圣骑士一拳就打在钟家老大的肚子上,估摸着这货下手挺狠,就算是钟家老大这样强悍的体质也忍不住蹲下了身子干呕了一声。
何中华阴阳怪气的说:“打的好!打的好啊!再来一拳,哎,你想想看啊,这里可是世界驱魔人大会,来自全世界的驱魔人都在看着你,这一拳多么威风?多么能显示出你们神圣骑士的强悍?”
这话说的那神圣骑士满脸通红,本来打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就已经违反了他们的教义,而且大家的目光都盯着他,影响实在是有点恶劣。
于是他重重的哼了一声,说:“教宗陛下不是你们能非议的!”
何中华嘿嘿一笑,说:“你们西方不老是提倡什么言论自由吗?来来,今儿我还真就有兴趣了!我给你们说啊,这位教宗可不简单,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汉人,要不怎么能说汉语呢?既然是汉人,那就没有我们不知道的事,不然,我给你说说教皇陛下的风流史?”
老何的思维很慎密,教皇陛下虽然戴着金色面具,但是露在外面的皮肤却是典型的黄种人,再加上他在会议上的发言是汉语,而教会里的许多神职人员也全都学会了汉语,这说明教皇陛下在大力的推行这种语言。
从这一点上来判断,教皇陛下绝对是汉人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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