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八章:爆炸(1 / 2)

天字号保镖 小舞 9871 字 5个月前

美国多日以来所担心的事情终于爆发。

而且是突兀的,在所有人都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直接爆发了。

美国时间十二月三日,凌晨两点钟。

自从霍文顿在美国掀起内乱风暴后就始终很沉默的皇帝终于出手。

仍旧是标准的皇族风格,不动则已,动则雷霆万钧,石破天惊!

凌晨两点十分。

华雷斯城内,脚步声如雷。

城内三万人,城外五万人在最短的时间里完成集合,浩浩荡荡的军用卡车派出去近万米,场面壮观而震撼。

数十架武装直升机在空中盘旋,一门又一门的火炮被拉了出来,市政厅成立的临时指挥部内,在卫星的监控下,美国和墨西哥边境上百公里的画面清晰的呈现在一个又一个的屏幕上。

皇帝的身影出现在了城头,望着城下密密麻麻的士兵,表情平静淡然。

“陛下,我们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

深沉的夜幕下,汉斯米奇粗壮的身影以最快的速度登上城头,来到皇帝身后低声道。

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恭敬,眼神前所未有的狂热,过度的激动之下,他的身体甚至都在剧烈的颤抖着,跟抽风一样,想掩饰都掩饰不住。

他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甚至已经预料到了最终的结果。

今晚这一切,接下来所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将载入整个北美洲的历史,被人永远铭记!

汉斯米奇或许不是真正主导这一切的人,可在不知道内情的人看来,他就是亲手推动历史的领袖。

他的野心和理想,会在今晚完全实现,如果不是皇帝在前的话,汉斯米奇恐怕早已癫狂到仰天长啸了。

“准备好了?”

皇帝没有回头,淡然道。

“准备好了!”

汉斯米奇语气郑重。

“八万人?”

皇帝再问。

“八万人!”

汉斯米奇语气愈发狂热。

“那就下令吧,进攻!”

皇帝随意摆了摆手,看着城下的人海,语气淡漠道。

“是!”

汉斯米奇再也忍不住,狂叫一声,直接命令自己的副官传令。

皇帝转身,直接走下城头,笑道:“灯火有尽头,我的战士,无穷无尽!汉斯米奇,你坐我的车,跟我一起,第一批进入美国!”

“是!”

汉斯米奇深深弓下身,神色坚定。

美国时间十二月三日凌晨两点四十分。

华雷斯八万武装出城,直达格兰德河边。

凌晨四点五十分。

八万武装渡河而过,兵锋直指美国埃尔帕索!

皇帝身先士卒,一往无前!

五点钟。

黑暗小镇八万人同时出动。

六点十五分。

埃尔帕索沦陷。

七点钟。

十六万武装再次兵分两路,犹如两股钢铁洪流,在完全不设防的德克萨斯州汹涌肆虐。

上午九点钟。

皇帝带军拿下圣安东尼奥。

随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在武将军的带领下,敖德萨城易主。

十点二十分!

米德兰市被武将军亲手插上皇族印刻着苍穹与大海的旗帜。

十一点四十分。

皇帝率领八万武装到达德克萨斯州首府奥斯汀。

兵临城下!

一片令人绝望,让人心寒的气氛中,德克萨斯州州长泰格拉斯,加州实权州长霍文顿,海军陆战队司令斯卡纳上将在不到两百名美军和警察的护送下向北逃亡。

十二点。

奥斯汀沦陷。

八万美军再次兵分两路,依旧是皇帝率领,直取休斯顿。

同一时间,武将军即将到达阿比林市!

狂攻,猛攻。

皇族大军一路所过,所向披靡!

美国一片惊恐。

全世界一片哗然。

截止到十二月五日上午,德克萨斯州超过三分之二的领土全面沦陷,美国将近十八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苍穹与大海的旗帜自由飘扬。

错愕中的美国终于反应过来。

美国总统尤利西斯震怒,美国元帅艾尔拉恩震怒,相比之下,霍文顿,泰格拉斯,斯卡纳这霍文顿集团三大巨头面对媒体的怒斥却显得那么无力,那么的让人同情。

十二月六日凌晨。

似乎已经下定决心举国之力来消灭侵略者的美国直接空军大批美军支援德克萨斯州,一架又一架的大型运输机在空中呼啸,美国的军舰同样开始向德克萨斯州的方向输送美军。

十二月七日。

十万美军抵达德克萨斯州边界。

同一时间,美国海军陆战队的两个陆战师,以及周边部队共计九万人,抵达德克萨斯州边境!

十九万美军,对付驻守在不同城市里的十六万武装,数量差距不大,可一个集结一个分散,双方实力却相当悬殊。

美国总统尤利西斯亲临德克萨斯州边界,但还没等他发布进攻的命令,皇族再一次向德克萨斯州增兵。

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数字出现在美国军方的情报中。

二十万!

二十万大军,通过华雷斯,渡过格兰德河,直接进入德克萨斯州。

这是不算皇族十六万大军的二十万。

如今整个德克萨斯州,皇族的军队已经逼近了四十万人!

大批的武器装备通过空运的方式发放到了各个城市的守军手里,整个德克萨斯州,都已经变成了双方角力的战场。

黑暗小镇?

没人关心那个了。

在美国十多万平方公里沦陷的事情面前,黑暗小镇的沦陷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甚至有悲观者已经开始绝望。

一个小小的黑暗小镇,美国损失了超过十万的美军,如果这么算下来的话,拿回这十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美国就是有一亿军队怕都是不够打的。

尤利西斯自然不会这么悲观,他只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