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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横紧紧拽着手中的东西,抿着唇,眼神阴沉地盯着对面的红裙女人。
“柳如是,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你将对付九黎族和蚩尤的秘法告诉我,我放你自由,让你离开,你以后去追求你想要的生活,再也没有男人能够左右你的想法,左右的你身体!”他突然笑了,挺起身来,朗声说道。
让我去寻找我想要的生活?柳如是眼神微微变化,神情却仍然紧绷着,似乎是在提防张横利用这种话语来使自己放松警惕而猛然偷袭。
“你不要紧张,我说了,我这个人就是见不得别人不把女人当人,所以知道钱泉虐待你的时候,我想着把你这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搞到手,我也说了,我可不会那样对待女人。”张横云淡风轻地说着,他脸上的笑容很真诚,“怎么选择,全看你自己了,你自己选吧。”
柳如是不说话了,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两个人就像不久之前一样隔空对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柳如是突然抬起头来,眼中带着一丝期盼地问道:“那……你从钱泉手中将我要走,一开始就是因为同情我,想要救我脱离于苦海么?”
她从一开始就对张横敌对,也一直没有放松过对张横的警惕,然而此时此刻,她的眼神好像是融化了的冰,依然冷冽,却带着水的柔情,似乎十分想要得到他一个肯定的答案,或者说是一个善意的谎言。
然而,她可能要失望了。
张横直言不讳地说道:“自然不是,我一开始要你,仅仅是因为我猜测钱泉将对付九黎族和我的宝全押在你身上,或者说你身上可能有对付九黎族和蚩尤的秘法而已。”
话音落下,柳如是眼中的水再次结冰了,她娇躯微颤,这个答案,真的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除了钱泉的父亲,那个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大概真的没有其他男人会真的对我好了吧?
她如此想着,却是转身来到了石壁角落里坐了下来,环抱着洁白的双膝,将头埋入了膝盖里面。
张横心中也有些其他的意味,只是他终究是摇了摇头,拿着手中的东西去到了另外一边,开始研究起这东西起来。
两人再不说话,只有不远处的水拍到岸边的声音。
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寂静的空气里突然传来了女人低沉的啜泣声。
一开始张横只假装没有听到,但后来她的哭声越来越大,弄得他都没有办法专心致志地研究起手中的东西。
实在受不了了,他站起身来,走到柳如是面前,一把将她提了起来。
柳如是此刻俏脸上布满了泪水,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你能不能不要哭了!”张横低呵了一声。
她哭得更加大声了,就像是个肆无忌惮的孩子,但是也被他吓到了,呆呆地站在原地。
张横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酝酿了好多话想要说出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看着他,一双眼睛之中竟然带着莫名的渴望,好像是要听他说话。
“别哭了,我最讨厌女人哭着……因为……”
“丑!”
谁知道张横憋了半天,却是说出来这么一句话。
绕是情绪处在悲伤阶段的柳如是听到这一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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