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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张横朝着冥河流所在的位置奔去的时候,冥河之上,冥河流再次出现。
“怎么回事?谁还能开启冥河流!”
忙着去抓捕一切跟张横有关系的耿知文也看到了冥河之上的异状,忍不住抬头朝着冥河之上看去。
“难道是他!”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眼皮一笑,丢下魏琛,不要命似的朝着冥河流奔去。
“韵儿,来我看你了。”
给张横等人印象以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欧阳行跪在冥河流下方,痛哭流涕,哭得没有人样。
“多大个人了,怎么还哭得跟个小孩子似的。”
冥河流的光河里面,慢慢浮现一个女人的身影,那个女人穿着洁白的纱裙,好像是婚纱,她姣好的面容上浮现着温柔的笑容,低头宠溺地看着下方的男人。
“二十多年了……韵儿,终于再次见到了你!”
欧阳行跪爬着来到了女人的虚影之下,仍然没有擦干眼泪,还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大哭。
韵儿轻轻笑了,伸出手想要牵他,但却穿过了他的手。
欧阳行浑身颤抖,止住了哭泣,配合着她动手,就好像是真的被她牵着一样。
韵儿温柔地摇了摇头,带着他坐在了冥河的虹桥上,环抱着膝盖,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轻声说道:“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是放不下呢?”
“我没有放不下,因为你根本就没死啊!”欧阳行疯狂了起来,他把手伸进自己的衣衫之中,最贴近心口的位置有一个内包。
摸到里面的东西之后,他欣喜地笑着,将东西拿了出来,好像小孩子撒娇给父母看自己得意作品的样子展示给她看。
“韵儿,这些年我走南闯北,终于找到了彼岸花,你可以活过来了!”
韵儿娇躯突然一震,流起了泪水,痴痴地看着他,喊道:“你为什么这么傻啊,你找到它又有什么用呢?我们早就回不去了,更何况,我配不上你……”
“配得上!怎么可能配不上!韵儿,你别说话了,我现在就用彼岸花帮你复生,咱们一定要完成当年那场未能完成的婚礼!”
欧阳行面容扭曲,像是疯魔了一样,哈哈大笑了几声,而后有跪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都怪我,都怪我!当初要不是我无能,你也不会被耿知文威胁,也不会被他侮辱,更不会跟我阴阳相隔。”
“说这些干什么!”韵儿伸出手,想要捧起他的脸,却和前面一样,虚无的双手只是穿过了他的头,却无法触碰他哪怕一寸肌肤。
“一切都已经成为过眼云烟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如果你早日放下当初的执念,说不定现在连孩子都有了,也会过得很快乐很幸福的啊!”
“不可能!”欧阳行甩开了袖子,站起来怒吼道:“你知道我这么多年活得有多煎熬么?我每天晚上一闭上眼睛,几乎都能够看到那禽兽玷污你时候狰狞的笑容,还有你死去时候的眼神!”
“你知道最可笑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