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姐,这瓶你服下。”
张横把其中一个玉瓶递给了杨文竹,另一个玉瓶他已掀开了瓶盖,从里面倒出了一些红色的粉末,给杨文竹的伤口细细涂抹起来。
“嗯,谢谢你了,张横!”
杨文竹美眸晶亮地凝望着张横,神情中充满了感激。
这大半个月来,她每日受腿部的煎熬,可以说是夜不能眠,日不能思,简直就是活受罪。
现在,这种痛苦终于结束了,就仿佛是搬掉了压在她心头的一座大山,让她感觉浑身的轻松和舒坦。
想到自己上次在大陆时,也是眼前这个年青人,为自己解去了危机。这次又是他出手为自己解围。杨文竹望向张横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感激。
她自然无比的信任张横,拿过玉瓶,毫不犹豫地吞服了下去。
顿时,一股清凉的液体,刹那在体内流转,让她浑身百骸,都仿佛忍不住要舒服的呻吟了。原本萎糜的精神和亏损的体能,在一眨眼间,便得到了补充,整个人都变得精神起来。
“谢谢你,张横!”
杨文竹深深地望着张横,站起了身来,紧紧地握住了张横的手。
“文姐,您也跟我客气?”
张横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了欣然的神色。
“噼噼啪啪,噼噼啪啪!”
四周陡然响起了一片鼓掌声,赵君儒,杜彦明以及小青和张波等人,立刻起劲地鼓起了手掌。
刚才杨文竹还一副病魔缠身的模样。但经张横治疗后,不但双脚已可以站起来,而且精神状态也完全恢复了过来。
这可以说是真正的立竿见影,张横的手段,确实是让所有人由衷地折服。
“呃,这怎么可能,真的可以马上见效?”
一边的赵喜宏浑身剧震,脸色变得难看之极。
他纵然是最自大,最傲骄,面对眼前的事实,却也不得不认输,知道今天是出丑出到姥姥家了。
这让赵喜宏又羞又愧又是震惊不以。
他是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世上真有这样神奇的医术。他这个英尔岛皇家医学院的双料博士,治疗了半个月,却没多少成效的怪病。眼前这个年青人,只是用刀片划了两刀,洒上一些粉末,就这么治好了。
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他心中震憾之极?一时间,赵喜宏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地变幻着,整个人呆在了当场。
“张,张少!”
好半天,赵喜宏总算有些回过神来了,他咬了咬牙,讷讷地向张横鞠了个躬,满脸羞愧地道:“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坐井观天了,还以为西医是这世界上最先进的科学。把我们华夏传统的中医,当成了歪门邪说。”
“但是,今天看到张少您的医术,我才知道,华夏中医,博大精深,并不是它不好,而是我等太自大,太自以为是,把精萃当成了糟粕。”
说到这里,他再次向张横深深鞠躬:“张少,以后我就跟你学中医了。”
赵喜宏虽然狂妄,但却也不敢在这事上反悔。如果他敢说话不算数,只怕他今后在台岛的顶级圈子里,就不用再混了。
不是吗?这里可是有杨文竹以及赵君儒等人在,哪一个不是台岛顶级圈子里的头脸人物。若是他赵喜宏真敢反悔,丢脸还是小事,丢了信誉和诚信,只怕以后就是臭名远扬了。
所以,他这才咬着牙,向张横道起歉来,并愿意实现刚才的赌约。
“赵博士,客气了。”
张横微一摆手,神情变得肃然起来:“其实西医和中医都是一样,各有所长,并不存在谁优谁劣之说。希望你今后能正视华夏的传统医学中医,不要忘本就行。”
张横可没兴趣带个徒弟,所以,婉言拒绝了。
“张少!”
赵喜宏又羞又愧又是暗喜。
张横的拒绝,总算让他心中松了口气。虽然见识了张横的手段,但如果仅凭这一回,就让他推翻多年来坚持的信念,这还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刚才无非是一种资态。
轰!
正说着话,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客厅外的别墅后院中,陡然传来了一阵沉闷的异响,却是把客厅里所有人全部给震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脸色骤变,刷地一下全望向了外面。人人神情震动。
“是那东西在异动!”
小青娇躯剧震,俏脸也刹那变得震惊无比:“走,张横,快去看看。”
“那东西?”
张横的眉毛陡地挑了起来,小青这没头没尾的这句话,让他满头的雾水,一时还真猜不透,她所说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