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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信了。所以,在建设研究大楼和基地的时候,我请人规划过了。”
“那阿爹请的是谁?”
张横这回更加的迷惑了。
父亲不请自己这个儿子规划,竟然另外请别人,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对自己的儿子还不信任吗?
“哈哈,阿横,你别多想,我请的可也是高人。”
张远山脸上露出了一抹神秘的色彩:“本来,我也是想让你规划的。但是,看你这么忙,所以也就不忍心给你添麻烦了。正好,那位高人愿意帮忙,我也就没让你费心了。”
“高人?”
张横眉毛陡地一凝,他还真想不出来,自己父亲能认识那一个风水方面的高人。
“哈哈,阿横,到了地头,你就知道啦!”
张远山心情非常的不错,与儿子猜起了哑谜,故意卖了个关子。
张横哭笑不得,但却也没有办法。难得老爷子有这份好心情,他也只好把心中所有的疑问,暂时闷在肚子里了。
白马山的路开通,进村的路已从以前的那条山石泥路,修建成了水泥马路。而且,旁边的山崖也做了防固措施,再也不会有半路飞石等危险情况发生。所以,现在的交通自然是非常的方便,原先要大半天的路程,现在只要几个小时。
快到中午的时候,张横的那辆牛皮陆虎,就开入了村里。
远远地,张横就看到了白马山的山坡上,那里已成为了一片工地,一幢五层的大楼,已然矗立在那儿。
大楼的四周,更是有一片工业园区在热火朝天的建设中。
望着那边的情形,张横的眼眸却是陡地一凝:“看来,父亲请的那位高人,果然是非同凡响。”
张横的心很是震动。从下向上望去,他已隐约地洞察到了那里的布局。
白马山村以白马山为名,父亲要建的基地,就在白马山的半山腰上。
当日张横曾夜观白马山的风水格局,知道这里的山脉虽然不高,但也是一条藏风纳水的小龙脉,而且,形成了靠山的格局。
此刻,父亲开建的基地,正是位于靠山局的中心位置。这相当于是说,正在建设中的基地,正好是白马山风水局中的中枢。
这样高明的定位布局,就算是张横自己来规划,也绝对只能做到这些。
那么,父亲到底是请到了什么高人,竟然可以定位如此精确。张横心中的好奇越来越浓了。
车子向前,马萍儿做起了引路员。
这里的基地建设自从动工后,一直由她在负责。因此,她对于这里的情况最熟悉。
为了建设的方便,以及以后基地的交通便利,向着基地方向的山上,已修建了一条上山的盘山公路,车子可以一直开到基地的工地上。
当张横的车子开入工地,远远地,他立刻看到了站在一块大岩石上的马贤青。
马书记头上戴着一顶安全帽,身上穿着建筑工人穿的工作服,两手叉腰,正神气活现地在看着一众工人现场施工。
偶尔,他还会挥挥大手,朝着工地中吼上一嗓子。看他的样子,还真有一种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军的气势。
如今的马贤青马书记,也是意气风发。白马山村自出了个张横,村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这个穷山沟的支书,如今也挺起了腰杆,不象以前那样窝囊了。
尤其是现在,张远山要在村里建一个集研究和生产为一体的工业基地,这更是让他喜出望外。貌似白马山村自建村以来,从未有工业的历史空白,即将在他马书记的手上打破。
更何况,这次负责建设基地的负责人,就是他女儿马萍儿。
所以,这段时间来,马书记就象是打了鸡血一样,把这工地当成了自家的建设,几乎每天处理完村里的事,就亲自来工地监工,比工头还工头,那个精神头足的,连在工地上干活的年青人都不得不佩服。
“喂喂喂,你们干什么的,怎么把车子开到工地上来了,给老子退出去。”
这个时候,马贤青看到了张横的那辆陆虎。他眼神有些不好,一时没看到车子里开车的张横,却是立刻叫嚷了起来。
“阿爹,是我们!”
马萍儿有些嗔怪地从车窗里伸出了脑袋,向马贤青挥挥手。
“呃,是萍儿啊!”
马贤青这回是弄了个大红脸,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摸后脑勺:“我还以为是那个不长眼的兔崽子呢!”
说话间,张横已把车子停到了马贤青面前,他可也不敢托大,连忙向马贤青打招呼,这才把目光转向了张远山:“阿爹,我看你这里的规划非常的不错,您到底请的是那位大师?”
张横终于忍不住了,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