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谁也没有想到,不可一世的朝百万,竟然今天这么倒霉。不但被他自己手下的头号打手撞坏了他家的别墅围墙。现在更是被治保队抓了进去。
“看来,朝家真的要倒霉了,连马书记都跟他真的翻了脸。”
“是啊是啊,朝扒皮快活了这些年,也该有人出来收拾他了。”
一时间,议论再起,对于今天马贤青翻脸抓朝百万的事,人们纷纷猜测背后的原因,虽然大家还一时不明白其中的隐情。但是,大家都感觉到朝家今后可能真的要倒霉了。
望着朝柏林被一众治保队员押着,垂头丧气地远去,张横的嘴角浮起了一抹满是玩味的冷笑弧度:“嘿嘿,看来小爷的囚笼符真的起作用了。”
虽然张横也明白,马贤青今天抓朝柏林,也就是出口恶气,并不能真的把他怎么样。
但是,有了这个兆头,却也预示着自己镇在朝家的囚笼符已在发挥作用。
那么,朝家真正倒台的日子还会远吗?
张横现在对自己所获得的天巫传承更有信心了。
当下,张横也不愿呆在现场被村民们瞻仰,和妹妹一起,扶着母亲,推着父亲的轮椅回到了家里。
细细地给父母检查了一遍,两人只是在刚才的冲突中受了点皮外伤,并无大碍。张横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想到刚才何大牛被四五名大汉按在地上痛打,他身上应该受的伤更重,张横那敢迟疑,跟父母说了一声,便往何家赶去。
他要看看何大牛是不是受了什么伤,以便为他治疗。
何大牛的家在村西,是一处有四五间平房的院落,屋前有一口方塘,右边还种有一颗半人合抱粗的槐树,如同是一把巨大的天然大伞,茂密的枝叶遮住了大半间的房屋。
如今正是盛夏,门口有这样一棵大树,整个院落确实是非常的阴凉。
此刻,何大牛家门口老槐树下,一张竹椅上正坐着一个头发有些灰白的女人,摸索着在编织草席子。
“春姨!”
张横叫了一声。
这个女人正是何大牛的母亲季春姑,只是,她的双眼有眼疾,早在几年前就几乎什么也看不到了。
何大牛家的家境确实不怎么样,家里一共四口人,除了何大牛外,还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哥哥。姐姐三年前出嫁,父亲十几年前就因为生病去世。
之后,母亲患了眼疾,家里为母亲看眼疾,几乎花掉了所有的积蓄。
现在,他的哥哥外出打工,留下何大牛在家务农,同时照顾患了眼疾的母亲。
可以说,如今的何家,也是村里属于最穷的人家之一。
“是阿横啊!”
季春姑听到了张横的声音,立刻认了出来,不由脸上露出了喜色:“我昨天就听大牛说,你回来了,阿横,快进屋坐。”
说着,就要从竹椅上站起来。
“春姨!”
张横连忙上前扶她,目光却是打量起了四周。
然而,望着何大牛家的院落,张横的脸色变得无比的难看起来,心中暗道:“不好,大牛家的风水有大冲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