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博和袁青玉同志走的很近吗!”
“是啊,最近两人经常见面,而且啊,每一次遇到东岭乡有什么事情,袁青玉和欧阳明都比别人更关注!”
“你说夏文博和袁青玉同志经常见面?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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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他们东岭乡难道不用上班?他可以天天回城吗!”吕秋山的声音有些严厉起来了。
黄县长眨巴一下绿豆一般的小眼睛,露出了开会以来第一个微笑,他不知道吕秋山和夏文博到底有什么过节,这吕秋山非要置夏文博于死地,但这让黄县长眼前一亮,他找到了一个和欧阳明继续决杀的契机,那就是通过夏文博的事情,和吕秋山拉上关系,是那种同仇敌忾的关系,这样的话,有吕秋山这个市常委帮自己用力,至少能和欧阳明拼一把了。
“哎,谁说不是啊,昨天我还看到夏文博和袁青玉一起逛街呢,好像他给袁青玉同志买了很多东西,我也没看清,花花绿绿的,挺多,为他经常回城这事,我曾经还专门批评过夏文博,可人家不管啊,他依仗这欧阳明和袁青玉的支持,根本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这个县长啊,当得也够窝囊了。”
黄县长信口雌黄的瞎说起来了,他既然找到了吕秋山的软肋,他就要对准这个位置狠狠的踹上几脚,他要踢疼吕秋山,这样,吕秋山对夏文博的恨意才越多,他想要灭掉夏文博的心情才越加的迫切,那么,他也就只能依仗自己帮他解决夏文博了,毕竟,一个常务副市长对一个山沟沟里的副乡长,那肯定是鞭长莫及。
自己这次要明明白白的帮他干掉夏文博,那是不是说,他必须要给自己一定的回报?答案是肯定的,不过,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不能再让他吕秋山遮遮掩掩,自己帮他办了事情,他还装着不知道,那是绝对不行的,自己要他亲口说出他的要求。
电话那面,传来吕秋山微微的呼吸声,有好一会,吕秋山都没有说话。
这个消息对吕秋山而言,的确并不太好,上次因为是袁青玉的要挟,自己不得已放了夏文博一马,但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心软了,手软了,眼前的情况变得更加复杂,夏文博尽然和袁青玉成双成对的不顾影响相处了,自己和袁青玉的秘密,恐怕在这样下去,迟早都会暴露。
特别是自己还对袁青玉有一种难以割舍的留恋,自己只要度过了难关,一定会想办法和袁青玉破镜重圆的。
可是,要想完成这些心愿,必须排除掉夏文博这个障碍!
“吕市长,你在吗!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黄县长用伪装出来的紧张和惶恐语调说。
“没有,你没说错什么,我在想啊,这个事情你作为一县之长,岂能听之任之,这样的干部,能为人民做好公仆吗?能安心干好工作吗!”
“是,是,我以后一定注意,严加约束!”
黄县长没有按吕秋山想的那样,说出什么狠话来,这让吕秋山皱了一下眉头。
“建安,我觉得你这人啊,还是缺乏魄力!”
“是,是,我一定改正!”
黄县长还是没有去接吕秋山的话茬,让吕秋山的言外之意放空了。
不得已,吕秋山只能把话挑明:“那你对夏文博这样的领导,有没有什么具体的措施!”
黄县长这才满意了,他总算是逼出了吕秋山的话:“措施?其实我早就想严惩一下这夏文博了,不满吕市长你,我和欧阳明同志的微妙处境你也知道,这次要不是夏文博在中间捣鬼,这个奔流集团的项目本该我负责的,哎,算了,说出来都是泪!”
吕秋山也算是听出来黄县长的意思了,他刻意的吧夏文博和欧阳明联系在一起,很委婉的昭示出了他内心的想法,他想和自己做一次交换,用惩治夏文博来换取自己对他的支持。
吕秋山略加思索,说:“是的,我也感到有点奇怪,这个项目怎么全都是一个副书记的宣传,不过建安啊,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你放心好了,我吕秋山还是一个重情义,明事理的人,在必要的时候,我会给予你一定的支持!”
黄县长大喜过望,这个承诺,彻彻底底的化解了他这两天一来的绝望和沮丧,有吕秋山的支持,自己在格局上并不比欧阳明差多少了,那么,接下来自己要做的就是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帮吕秋山铲除这个心头大患。
“谢谢,谢谢吕市长,谢谢你对我的理解,改天我会登门拜访,一定厚报吕市长的知遇之恩。”
吕秋山并没有接茬,他沉默的等待着黄县长的继续表白。
“对了,那个夏文博啊,我要好好的想个办法,这次再也不能让他好过,我就不信了,收拾不了他?”
等他这句话说完,吕秋山才淡淡的说:“抽时间过来坐坐,我帮你引见几个市里的常委,你也该和大家多走动走动了。”
黄县长激动的都快哭了,老子早都想和他们走动,走动,可是老子是提着猪头,找不到庙门啊,这下好了,这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