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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是真正的轻松的笑,从电话中,她大概的判断出了事情的经过,从夏文博的语气中,她也听出了夏文博和李玲并没有什么更多的猫腻,这她也就放心了。
“夏文博,你个流氓,什么话都敢乱说。”
电话那头夏文博一下没声音了,好一会,才怯生生的说:“袁县长,你怎么用李玲办公室的电话?”
“你管我用什么电话,说说,到底什么情况,黄雷是不是你打的,为什么打人家。”
“我.......”
“老实说啊,不要想欺骗我,一会我还要审问李玲呢,你们的口供对不上,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夏文博能有什么办法,话都说到这一步了,在想隐瞒也不可能,他就把事情给袁青玉交代了,说自己路遇李玲正被醉酒的黄雷欺负,自己的英雄豪气陡然焕发,一拳撂倒了黄雷,救出了李玲,然后,自己就成了逃犯了。
“哇塞!真的啊,你太厉害了,真的就用了一拳!”
夏文博顿时凌乱,嗳,你袁青玉是副县长好吧,你面对一个逃犯,能稳重点吗?怎么像个小姑娘一样,没有原则,不分轻重,到关心起几拳的问题了。
“额,这个我对天发誓,就是一拳,对了,他晕倒了,我在他肚子上还踢了几脚。”
“嘿,打的好,踢的好,我都想亲你一下了。”
“停,停,停,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那个黄县长撤掉了警察,到底还有什么诡计,我不能老是在外面飘着。”
“那你先说昨晚上住在什么地方?”
夏文博真想哭,这袁青玉怎么老是问一些不着边的事情。
他当然不敢说住在周若菊那里,那要是一说,谁都会起疑心的,孤男寡女的,能不闹掉动静才怪。他骗袁青玉,说自己昨晚上在办公室待了一宿。
“啊,你傻啊,你给我说,我开车过去接你到我家住啊,这一晚上你多难受啊,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办公室住,又没有床,你......笨蛋,傻瓜!”听得出来,袁青玉是心疼了。
夏文博的心中却像是穿过了一股暖流,多久了,他都没有感受到别人的关爱和体贴,但这一次,他感受到了,原来,袁青玉对自己还是很关心的。
“没事啊,我睡沙发挺好的。”
“以后在遇到什么麻烦,一定要通知我,我会保护你的。”
夏文博咧嘴一笑,自己现在沦落到让一个女人保护了,哎,这人活的,真特码的带劲。
不过心里热火了一阵,他又担心起来,他说他晚上不想在办公室住了。
袁青玉‘嘻嘻’的笑了,给他说放心的回来,没有一点危险了。
“怎么没危险了!”
“你的运气真好.......”袁青玉给夏文博说出了事情的经过,说完,连夏文博都直接瓜球了。
袁青玉说,今天一早,公安局的正副局长都被黄县长给叫去了,他们从黄县长家里出来之后,就过来找袁青玉汇报了情况,撤掉了警察,他们说早上黄县长准备叫儿子起床的时候,在儿子的床上发现了一个巨大的花圈,把黄县长的儿子圈在里面,据公安局局长说,花圈上还有字。
左面写着:年纪不大,坏事做绝!
右面写着:苍天有眼,迟早报应!
横批:小心狗命!
这一下直接把黄县长一家都吓傻了,他老婆更是心跳过速,当场晕倒。
两个局长在黄县长家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检查了一遍,也不知道是他们刑侦水品太差,还是老眼昏花,总之,他们得出的结论,门是反锁的,没有撬动的痕迹,窗户也都完好,看不出攀爬的迹象,谁都说不清对方是怎么把花圈弄进房里。
张副局长就说把刑侦队的人都调来,好好的检查一下。
但黄县长拦住了他,要知道,黄县长可是不是一个头脑简单的人,他的思考更为深沉,更加全面,他不能让这件事情成为整个清流县的一个传奇,更不能把这副对联传入百姓,或者上面领导的耳朵里,那将是一个可怕的悲剧。
他成为笑柄都在其次,关键很多人真的会联想到他这不争气的儿子。
而且,这个能让警察局长都摸不着踪迹的人太可怕了,要是昨晚上他送来的不是花圈,是尖刀,后果不可想象,一个县长,很风光,权利很大,钱也很多,但依旧经不住一个亡命之徒的惦记。
他决定熄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