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我在随同一起来到了新建的南宫府,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新建的南宫府虽然是按照一比一还原了曾经的南宫府,不过却在保全设施上下了足够的功夫,所有木材都通过绝缘防火的特殊液体浸泡过,墙内除了钢板外还夹有石棉,并且引用了此前我从德国监狱来到的那套警报系统,并且在地下修建了几万平米的两层地下室,就算被正规部队强攻,也能坚守一段时日。
不知道南宫千寿是否因为此前的事件造成了什么阴影,南宫府重建后他并没有住进来,而是选择居住在此前改造的那个基地里,以至于偌大的南宫府妥善后变成了个摆设。
南宫羽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南宫千寿倒是告诉我,他有消息称有人在藏区神山附近见到过他。
对此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南宫栀的死我是难辞其咎,也不想推卸责任,只能希望有一天能将她救活。
在南宫家祖陵里给南宫栀上完坟后,我告别了南宫千寿以及仙翁,正考虑是否直接回首都时,接到了一个熟悉到令我振奋的电话。
是齐太岁!
回忆起当初在秦城监狱门口搂着一堆烂肉的情景,不禁感叹,这家伙似乎真的死不了,居然可以凭借一颗眼珠子就复活了。
也不知道连成子他们到底使用了什么方法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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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中齐太岁依旧是那副懒散的语气,告诉我他准备去一趟乾坤岛,问我要不要去。
想到心里还有不少疑惑,索性也没犹豫,跟他约好了时间以及地点后,便在第二天早上乘坐上由福市直达海市的邮轮。
第三天下午在海市港口码头顺利的见到了死而复生的齐太岁。
这一次他倒是一改往前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西装,洗干净刮掉胡子后,我发现他其实长的还挺不错的,有些年轻时梁朝伟的神韵。
虽然脱胎换骨,可这厮说话的口吻还是没变,哪怕现在的我已经高出了他整整一个大境界,他看我的眼神依然是不屑的,这让我非常郁闷,而郁闷归郁闷,以我们这种无数次生死中共患难出来的友谊倒是不至于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