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躺靠在后座上,咳嗽了声朝着前面的南宫羽道:先别慌,再等等。
我的话音刚落,山林里传来了一阵激烈的枪声,几十秒钟后,便瞧见南宫千寿扛着一个浑身赤果的人,横冲直撞的从树林从冲了下来。
南宫羽赶忙下车帮忙,齐太岁双目紧闭的被塞进了我的身边,我紧皱着眉头,凑近一眼,这才松了口气,还有呼吸。
前面两人分别坐进了车里,车头一转,快速朝前方驶去,直到车子往前开了五六十米的距离,山林里的人才陆陆续续的冲出来。
远远瞧见公孙天命站在路中间扭头朝包括公孙胥等人在内气急败坏的吼着什么。
人在精神完全放松的情况下,很容易入睡,在离开西郊的路途中,我迷迷糊糊的便睡着了。
这一次,我感觉自己睡了好久,等再次醒来时,人已经在返回福省的邮轮上。
身上自上而下都被绷带包裹着,我挣扎的从床上坐起来,房间里除了我并没有旁人。
我坐在床上活动了一下身体,感觉除了胸口一阵阵气闷外四肢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丹田内的七杀之力已经完全恢复,我试探性的运了口气,引导七杀之力在体内游走,七杀之力游走至胸口处是偶有堵塞,不禁疼的我直咧嘴,并没有敢强行疏通,将七杀之力撤回后,我伸手解开了身上的睡衣,发现胸口处留有一道十多公分长的刀疤,想来应该是此前动过接骨手术造成的。
起身走在地板上,头略有些昏沉,不知道是因为流血过多导致的还是睡的时间太久。
勉强走到窗户边伸手拉开窗帘,外面海天一色艳阳高照,后方不远处几条渔船正在海上劳作,远处的半空中十几只成群结队的海鸥似乎在寻找下手的目标。
推开窗户,一股咸湿的海风吹进,令人有些神清气爽。
门外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南宫羽惊诧的声音响起:你醒了啊?
我扭头望着他,微微一笑道:刚醒,我昏迷多久了?
南宫羽略有些苦笑着道:再过几个小时就半个月了。
什么?!
半个月?
我瞪大了眼睛望着他,记得之前只是觉得有些乏累,所以才睡的,却是没想到自己这一睡居然睡了半个月!
我有些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道:没想到我这次居然睡了这么久,这也太奇怪了。
南宫羽有些关切的朝我走过来道:得亏你今天这是醒了,要不然我真不知道回去时该怎么和小妹说。对了,寿臣,小妹怀孕了你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道:也就是前不久刚知道的,我这个丈夫当的有些不称职。
南宫羽有些不敢苟同的摆了摆手道:你这话就说错了,好男儿志在四方嘛,哪能每天守在女人的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