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我造成伤害了。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我就将周围的沙民全数消灭。
三分钟后,耳边就只剩下受伤的惨嚎声,而前来袭击的沙民却全数被我们消灭。
朝四周看了看,我心里颇为有些疑惑,这些沙民看上去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厉害,顶多也就是会一些战术以及拥有绝对顽强的生命力罢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小型的狼眼手电,对着脚步的一具尚在蠕动的尸体照了过去,微微皱了皱眉,那具虽然只剩下半具身子的尸体上破碎的衣服似乎是一件军队式的迷彩,我心里没来由的一沉,本地人应该是不会穿这样衣服的,难不成是个军人?
好奇心之下,我蹲下身子在尸体身上的衣服里摸了摸,最终摸到了一个小布袋子,里面装着一个军官证,一枚三等功勋章以及一张一家三口合影的照片。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将东西放回去塞进了衣服的口袋里,照片与军官证印证了我之前的想法,确实是个军人,从证件上来看是西北军某部的一位排长。很可能是在那次京央联合徐家来这里时死在这里或者是失踪的人员。
心里不禁有些沉重,站起身后,红莲缓缓从远处走了过来,淡淡的道:这才只是个开始,越往里面走,越凶险。
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随即我们便先一步回了营地,双鹰带着一行人留下处理伤员。
回到营地时,红莲去了昌姐的帐篷,我则独自回到之前睡觉的帐篷里,找了个地方坐下,点了根烟。
几分钟后,帐篷里的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出去的时候十几个,回来时却只剩下五六个人了,大家虽然嘴上都没说,都有说有笑的样子,实际上谁心里都清楚,他们这些人来这里的结果就是死。
十多分钟后,双鹰带着人抬了些酒菜进来,供给大家吃喝,虽然我跟他们不熟,不过他们应该多少都有些了解我的身份,所以也没人敢过来叫我,我对于吃喝的东西早已经无所谓了,所以依旧坐在那里抽烟。
没一会儿,其中一个看上去岁数稍微大一些的中年人拿了瓶酒过来,坐在我身边,嘿嘿一笑,操着一口带着湖南腔的口音道:喝一口?
我望着他,伸手接过他手中的酒,对着酒瓶深深的喝了小半瓶后递给他道:这东西对我已经不起作用了。
他有些落寂的探明了口气道:神级嘛,我们也晓得,但凡跨过了那个坎,也就距离我主更近了。
我微微一笑道:你指的是圣战之主?
他点了点头道:没错,他是我们的信仰,既然已经成为了信仰,那就不容背叛,背叛者,就算是死,灵魂也会被我主摒弃的。
我恍悟道:原来是这样,所以你们明明知道这是一条通往死亡的路,也会义无反顾的继续往前走?
那中年人微微一笑道:短暂的死并不是真正的死,跟随我主指引的方向,我们才能真正的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