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心知肚明,可也没心情去解释,淡淡的对那女人道:那是我的床铺。
女人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有些不太情愿的从我的床铺上下来。
我将被子当做枕头用,靠在上面想了一下,取出了之前同接头人连着车票一起拿来,关于这次任务的资料。
食脑!
当看到这两个字眼时,我皱了皱眉,一鼓作气的将所有资料看了一遍。
案子发生在临沧的一个彝族的自然村寨子,桑巴村。
目前已经发现了四名死者,四名死者分别是三男一女,都是寨子里的人,死状都是天灵盖被撬开,脑浆全无。
里面还配了几张案发现场照片,我看了看,不由的叹了口气。
合上资料时,瞧见女人正在女孩上铺坐着发呆,下铺的女孩则正在拿着画笔画画。
瞧见我望向她时,面色一红。
我没去点破,其实之前我在查看资料的时候,就知道她在画我了。
时间过的很快,就到中午了,女孩那边的画似乎是画好了,将画板什么的都收拾了起来,问我跟她上铺的女人是否要去吃饭?
女人并没有理会她,我因为想瞪她离开后,问那女人一些问题,所以表示等会儿再去。
她耸了耸肩,就离开了。
女孩一走,女人就那眼睛瞪我。
我不去理会她的敌意,沉声开口道:如果那两个是冲着你怀里那东西的,我绝对你还是放弃的好,怀璧其罪的道理你应该懂。
她听我这么一说,将那包裹抱的更紧了。
我叹了口气道:你是谁,叫什么,包裹里是什么东西,我都不想管,但是既然你在这个车厢里,我就得说,你现在要么离开,要么将东西丢掉。
她听我这么一说,冷冷的道:这火车是你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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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当然不是,但是如果因为你,将那两个坏人再招来了,连带到我们,那就是不行。
她犹豫了下,最终选择抱着包裹从上铺上爬下来,一把拉开车厢的门,伸头朝外面探了探,匆匆离开。
我并没有阻止她,而是拿起了随身携带的背包,走出了车厢外,朝餐车方向走去。
餐车的方向恰好也是她离开的方向,然而,我没走两步,就瞧见她再次慌慌张张的从前面跑了过来,面色惊恐的拽住我道:帮我!
我撇了撇嘴道:除非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伸手指了指她怀里紧抱着的那个包裹,她似乎本就是个喜欢纠结的人,我的六识已经覆盖到了那两个追击过来的家伙了,她还在犹豫,眼看脚步声将近,恰巧旁边的卫生间门打开了,我一把抱住了她的腰,一个转身转进了卫生间里,将卫生间的门从里面反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