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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闲待了好几天,因为小梁的一直心理开导,我的心情也渐渐好了起来。
期间我的手机一直都处于关机的状态,没想到大长腿居然把电话打到了小梁的手机上,无奈之下,我只好接了电话。
并没有意料中的责骂,她依旧是冰冷的口气问我一些关于剥皮者的事情。
我也没隐瞒,基本上能说的都告诉了她,她听了以后问我爸是怎么看待这件事情的。
我说我怎么知道,他一向不愿意对我说太多事情。
大长腿听了没再多问,只是让我休息好了以后,有时间回首都去总部一趟。
我犹豫了下,决定先答应下来,去不去以后再说。
一个礼拜后的下午,我爸提着包从外面回来了。
虽然表面上我妈对他是又说又骂的,可我能感觉到,她内心是欢喜的。
做饭都有劲儿了,特意杀了一只鸡,做了个锅仔,又凉拌了几个素菜,让我好好陪我爸喝几杯。
吃饭前,我爸让我妈留一份菜单独盛放,酒足饭饱后,他端着留着的酒菜让我跟他一起出去。
这种事情,自打我爷爷走后,就经常时有,对此我也一直很好奇,只是他以前并不让我跟着,所以我也不清楚他带着酒菜出去干啥。
那天晚上月头很足,出门几乎不用带手电就能看清楚路,我问他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他说去看看我爷爷!
提到爷爷,我就想起了曾经村头小卖部老板,也就是我爸那个发小对我说的话,于是就将内心里一直好奇的事情问了出来。
我问他我爷爷真的南剪刀北二胡里的南剪刀吗?
我爸没有丝毫犹豫的说是,我又问,那他真的可以未卜先知?
他放慢了脚步,叹了口气道:或许吧,其实当年我跟你这么大的时候,我一直都看不透他做的事情。
我撇了撇嘴道:就像我现在也看不懂你每天都在干什么一样。
他爽朗的笑了笑道:你小子居然连老子都敢嘲讽是吧!
我耸了耸肩,抱着酒坛子心里有些温暖道:那你现在懂了吗?
他沉沉的应了声道:懂了,可惜已经晚了。
我问他,那我什么时候能懂你?
他微微一愣,迟疑了下,模棱两可的道:这个我也说不准,可能很快,也可能很久。
我撇了撇嘴,这等于没说嘛。
下了村道,迎着月光朝方牛墩的方向走,虽然之前已经很多次走这条路,可晚上跟他一起带着酒菜还是头一遭,我很好奇,他到底想干什么,之前问了他也没说。
大约十多分钟后,来到我爷爷坟前,他将菜拜放在坟前,从我手里接过酒后,朝我嘱咐了声让我在这边等他,随后在我惊诧的目光中朝旁边的小树林子里走去。
记忆中,那里似乎放着个纸人,我很好奇他这个时候去哪儿干什么。
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蹑手蹑脚的钻进了小树林子里。
而映入我眼帘的一幕却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他居然跟那个纸人席地而坐,杯酒对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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