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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言就把枪给放下了,冯老爹上前示意杨老二起来,那杨老二一脸惨白的从地上站起来,不过对于灯光还是不太适应,微微低着头,用手遮挡着脸。
望着杨老二那张脸,我总感觉他有点儿怪,可至于什么地方怪也说不上来,最终还是把人给放了,那一晚上同样一无所获。
连续两天蹲守的结果让参与行动的人都有些失望,我们这些人还好说,可紧急从市局县局调来的刑警开始对于这种守株待兔的计划产生了怀疑,虽然之前温老已经告诉过他们凶犯极其危险,但是他们估摸着做梦都不会想到会是僵尸。
天快要亮的空档我们才返回冯老爹家包括蹲守的刑警们,冯裤子那一路自然也是没有任何结果,市县两局调来了二三十刑警就这么耗了两天。
回到冯老爹家里后,冯爽洗洗就去睡了,我却怎么着都睡不着,望着温老那略带疲惫的表情,我有些于心不忍,毕竟他的年纪放在那里。
这个案子究竟该从哪一方面开始着手呢?
守株待兔明显是无奈中的无奈,那除了这种笨拙的方法之外,只剩下更为笨拙的地毯式搜索了。
僵尸喜欢阴暗潮湿的地方,这两个村子附近有什么地方是阴暗潮湿的呢?
正想着,冯老爹进屋拿东西,我赶忙叫住他,问他光蛋村跟二岗子村有什么地方隐蔽,又阴暗潮湿的?
冯老爹楞了一下,估摸着是没想到我怎么突然间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他想了一下,朝我摇了摇头道:这可咋说呢,你突然这么一问我还真不晓得,要说阴暗的地方,咱们这边经常下雨,哪哪的都阴暗潮湿,你看我家这屋子里,一到这种天气,地上都是湿哒哒的,走路都黏脚???
冯老爹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我顿时没兴趣听了,于是就假装睡觉,可他还是在那儿说个不停。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晚上遇到的那个胆大包天的杨老二,说他命大,死了都能活过来。
我心里一震,兴趣立马被钓上来了,一咕噜从床上坐了起来,望着冯老爹说:老爹,你刚才说那杨老二死过?
冯老爹重重的朝我点了下头,说:是啊,咋了?
我摇了摇头,对他说没什么,你能不能说说,杨老二的情况?
冯老爹应了声说好,他说这杨老二在村里的名声不咋地,打小就喜欢偷鸡摸狗的,你看他都四五十岁的人了,还打着个光棍,这不,前不久,咱这边天气降温,他就在家里烧炭火取暖,晚上可能是忘了湮灭,就中毒过去了。第二天早上他家小侄找他去家吃早饭给发现的。当时人都已经死了。后来家里几个兄弟想着他无依无靠的,好歹兄弟一场,还给他大办了一场丧事,可没成想,就在埋他入土的当天晚上,他居然自己从坟里爬出来了,跑回家可把他们家的人吓坏了,他这死而复生,在咱们这一片也算是出名了,只不过自打他活过来以后,我就没瞧见他白天出过门。
我心里一沉,该不会是?
可想想似乎又不对,如果他是僵尸,那昨晚上我们就应该发现了,起码温老他应该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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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发现了,僵尸怎么可能像正常活人一样说话那么自然?
这一方面,当年刘半仙变成僵尸以后我倒是跟他打过交道,确实保留了活人的思维,可说话间的语气方面却怎么都不能跟活人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