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头去看了一圈,他们都用饶有兴味的目光看着我,我的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假咳了两声,岔开了话题:“司徒,刚才被我割喉的两位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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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凌说:“没什么大碍,很快就能痊愈。”
成为镇狱军之后,他们的身体被强化,和周禹浩一样,除非毁掉心脏,是不会死的。
我跟司徒凌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有个十分强大的鬼物处心积虑地想要毁掉空间支柱,让他一定要小心。
我和周禹浩出了地下洞穴,回到家中,周禹浩将我横抱而起,朝床铺走去,我脸色一红:“我,我今天很累了,一晚上没睡,何况你昨晚不才那个了么?”
他轻笑一声,用无辜的语气说:“我只是想抱你去休息,你想到哪里去了?”
我的脸更红了,他当我是三岁小孩吗?鬼才相信他没有别的想法呢。
他将我轻放在被窝中,低头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蜻蜓点水的一吻,却让我心猿意马。
“好好休息。”他在我耳边低声说,“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我觉得心里满满的,将脸埋进了被窝里,忍不住偷偷地笑了。
这一觉我睡得很宁静,一个梦都没有,醒来一看,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我闻到了甜食的香味,跟着味道下了楼,来到客厅一看,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客厅之中挂满了各种各样的裙子,各种颜色各种风格,我拿起其中一件连衣裙,上身黑色,下身是红色的长裙,做工相当精细,一看就不便宜。
“喜欢吗?”周禹浩从厨房里走出来,身上居然围着一条白色的围腰,围腰上还有一些可疑的红色和褐色的污渍。
“你这是干嘛?”我满头雾水,“准备开服装店啊?”
周禹浩笑道:“小时候我答应过你,等你长大之后,会来接你,带你回家,你就有穿不完的漂亮裙子,每天都能吃不同的蛋糕。”
我满头黑线:“拜托我已经不是十岁的小孩子了。”
他拿起一条绿色的长裙,对着镜子在我身上比划了一下:“我答应你的事情,就一定会办到。”
我换上那条长裙子,对着镜子转了一圈,然后,我又闻到了那浓郁的甜品味道,回头一看,只见周禹浩捧着一块黑森林蛋糕走了过来,蛋糕上洒满了巧克力碎屑,上面用两颗红色的樱桃点缀,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来尝尝味道如何。”他给我切了一小块,我用叉子送入口中,这小小的蛋糕之中融合了樱桃的酸、奶油的甜、樱桃酒的醇香,味道无可挑剔。
我忍不住将整块蛋糕全都吃光了,他坐在对面微笑着看我:“明天试试提拉米苏吧。”
我嘴里塞满了蛋糕,口齿不清地问:“你这蛋糕是在哪里买的啊,我要请这位面点师回来,做我的专属厨师。”
周禹浩得意地说:“是我做的。”
我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你还会做蛋糕?”
“一块小小的蛋糕而已,有什么难的?”周禹浩说,“照着菜谱,做起来很容易。”
我彻底给跪了,看来除了生孩子,这世上还真没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
吃完蛋糕,我看着满屋子的衣服,说:“我穿不了这么多,你还是退回去吧,选几样合适的就行了。”
周禹浩微笑道:“我说过,让你每天都能穿漂亮的裙子,就会说到做到。”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说,“还记得那个嘲笑你的女孩吗?家里是煤老板,小学时每天能穿不同公主裙的那个。”
“徐莉?”我奇怪地问,“她怎么了?”
“她破产了。”周禹浩说,“她从小被父母宠爱着长大,养成了骄纵叛逆的习惯,后来找了个男人,结婚了之后才发现那男的是想要她的家产,她一气之下将那男人杀了。”
“为了让男人的家人不再追究,他们家花了一大笔钱,本来他们家的矿藏就越来越少,这下子再也维持不下去了,不得已,宣告破产,现在她成了一个普通白领,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经常加班,整日除了办公室,都不出门,想来她也没有心情和精力去研究吃穿。”
我愣了一下,随后便问:“是你干的?”
周禹浩神秘地笑了笑:“不过是一点雕虫小技罢了,不足挂齿。”
我继续满头黑线,我又没说要谢你。
吃完了蛋糕,周禹浩陪着我在院子里莳花,我说:“这里好是好,可惜没有地方种桃子树了。”
周禹浩给其中一株灵草松了松土,侧过头来,说:“放心,十三岁那年,我回到家之后,就在家中的院子里亲手种了两棵桃树,现在已经长成了,明天就可以运过来。
我正想说不用麻烦了,谁知道周禹浩立刻给郑叔打了个电话,郑叔说马上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