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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宁的话,让项家所有的人,全部都炸了锅。
尤其是那些项城的门徒门孙们,一个个都跟发疯了一眼。
他们可以忍受陈宁欺辱项家,他们可以忍受陈宁杀死项山。
但是,他们绝对不能忍受陈宁对项老出言不逊。
这绝对是挑战他们的底线,踩到他们心底的红线。
这是无数项家门徒门孙们心目中的禁忌,陈宁触动他们的逆鳞,他们就要陈宁死。
“这家伙竟然敢对项老口出狂言,杀了他。”
“对,对项老不敬者,杀无赦!”
“杀了他,给项老赔罪,给项二爷垫棺材底。”
“杀了他!”
“杀了他!”
……
一时间,项家大军,杀意滔天。
如果不是因为项城没下命令,他们早就一窝蜂冲上去,将陈宁撕成碎片了。
项城倒是不着急了。
在他眼里,陈宁就是个将死之人。
如果直接把仇人弄死了,那反而失去了报仇的爽感。
对待最痛恨的仇人,必须用挫刀割肉的办法,一点点折磨对方,让对方痛苦,让对方在绝望中死去。
项城满脸冷笑,饶有兴味的上下打量陈宁,仿佛是要重新认识陈宁一般。
“呵呵,陈宁,你以前统帅北境军,打得外国敌寇闻名丧胆。”
“我还以为你是个有勇有谋的帅才!”
“可没想到,你压根就是个莽夫,而且是死到临头还有不自知的莽夫。”
“你看看身边,阿狗阿猫两三只。”
“你再看看我身边,从者如云。”
“我倒是很想知道,那到底哪来的勇气,到了此时此刻还敢口出狂言,胆敢说要杀我,要灭我项家?”
陈宁笑笑:“没错,我身边就这十来位兄弟,你身后有两万门徒。”
“但是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