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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梁靳尧,你真TM的,变态!”
卢远骂完,拔腿就跑。
梁靳尧大步就追了上去,没两步就把卢远给逮住了,他一把粗鲁的就将卢远压在了身下,“你别动啊,老子现在可是伤员,你一动,老子伤口可就崩了。”
“……”
卢远还真就一动不敢动了。
卢远目光恍惚的看着他,“你真的不怕吗?”
“怕什么?”梁靳尧似笑非笑。
“万一下次,我再伤你……”
见着卢远发怒的样子,梁靳尧却是说不出的开心,他低笑出声来,从他身上起来,把胳膊伸向他,“起来吧!我们得赶紧回去!”
卢远把手给他,让他把自己拉了起来。
他问梁靳尧,“伤口还疼吗?”
“疼!要亲一口么?”
果然,跟这厮绝对不能好好说话!
痛死也活该!
两人这才原路往回走。
因为一路被梁靳尧砍伐过了,所以,要找回家的路倒也容易。
走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到家了。
远远的就见着卢老爷子正坐在火炉前,一边啃着刚蒸熟的老面馒头,一边熬着药,而楼司沉和暮楚也坐在石桌前有滋有味的吃着早餐。
梁靳尧本以为他们俩一夜未归,他们三不说担心到一整夜无法合眼,可至少大清早的会站在屋外张望一两眼吧?可他们倒好,居然还在这美滋滋的啃着馒头,吃着早餐,哪里有半点担心人的样子?
“回了?”
暮楚同卢远打了个招呼,“赶紧洗手吃饭!”
“怎么回事?”
楼司沉一眼就发现了梁靳尧肩上的伤,敛了敛眉。
卢远的脸上,露出几许愧疚的神色,低下了头去。
“这样你都能看到?”
梁靳尧故意穿上衬衫,用来掩饰伤口的,倒不想,楼司沉眼这么尖,一下就给瞧出来了。
“受伤了?怎么回事?不严重吧?”
暮楚说着要起身去查看,却被楼司沉给拦了下来,“有卢爷爷在,轮不上你插手。”
楼司沉其实最不想的是,让暮楚看到梁靳尧的身体。
她向来喜欢肌肉健壮的男人,加上他梁靳尧成天搞锻炼,那身材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耐,而最近他自己因为病情反复的缘故,疏于锻炼,所以,未免她拿梁靳尧与自己做比较,还是防着点比较好。
卢老爷子冲梁靳尧招了招手,“怎么回事?过来我看看。”
“没事,就一脸皮外伤,树枝划的。”
梁靳尧在老爷子旁边坐了下来,把衬衫褪下一半,露出了伤口来。
老爷子见状,抬头看一眼梁靳尧,又看了眼他身后低头不语的卢远,问道:“这是树枝划伤的?”
显然不是。
“刀伤。”
楼司沉只瞄了一眼,就看出来了,他啃了啃手里香喷喷的馒头,又淡幽幽的补了一句:“还是镰刀割的。”
“……”
梁靳尧有种想要踹他的冲动。
医生了不起啊!瞧把他能的!
卢老爷子把目光看向梁靳尧身后的卢远,梁靳尧忙道:“我割草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给割伤了,伤口也不深,上点草药就差不多了。”
“是我不小心割的。”
卢远低声作答,他咬了咬唇,“对不起。”
老爷子复杂的目光睐了卢远一眼,起身,去给梁靳尧拿草药,一边说道:“你们俩都不用上班么?在我这闲着,当度假了?”
卢远一听有些急了,老爷子这摆明儿的是在下逐客令。
“爷爷,我放暑假呢!”
“爷爷,我也刚好休长假。”
“你们俩在这待着也帮不上什么忙。”卢老爷子话说得比较直,又看了眼梁靳尧肩膀上的伤,“还把自己弄得满身是伤的回去,老爷子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爷爷,这都是我的错,跟您没什么关系。”卢远说完,看向梁靳尧,“要不你先回去吧!”
“……”
梁靳尧眉心一跳。
卢远吓得缩了缩脖子,小声说道:“我……我回去之后再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