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
楼司沉把书本递给了暮楚。
暮楚翻开看了两眼,有些囧。
上面全是繁体字不说,还都是文言文,别说让她一字一句的看完了,就是让她看懂几句也挺不容易的。
“就没有简体译文吗?”
她把书重新递回给他。
楼司沉接过,“看多了自然就懂了。”
暮楚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脑袋歪着,目光定定的看着他,“楼主任,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
楼司沉疑惑的看着她。
“你床头搁着的那些没有写名字的药丸,到底是治什么病的?”
“……胃病。”
暮楚摇头。
楼司沉目光沉沉的看定她,“那你说是治什么病的?”
暮楚的心头尖锐的疼痛着,染着水汽的眸子看向他的腿,“你的腿,也不是车祸,对不对?”
“我只回答你一个问题。”
“可你撒谎了!”
“我没撒谎,那其中确实有一味药是治疗胃病的。”
“那其他呢?”
“你只问我一个问题。”
“我现在想要问两个了。”
暮楚脸露急色。
“有没有哪儿想去玩的地方?”楼司沉生硬的转了个话题,显然不太想继续刚刚暮楚的那个话题。
可这并不意味着暮楚就会结束。
“我从你的药盒里每一样都偷走了一颗药。”
“发现了。送医院检验了?”
“你知道?”暮楚有些挫败,双肩垮下来,“果然,什么事儿都逃不出你的掌控,所以,你也知道有很多味药我根本查不出什么究竟来,对吗?”
“还有两天时间,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楼司沉又问了她一遍。
言外之意,他已经不想再聊这个话题了。
暮楚也只能作罢。
她摇摇头,“哪儿都不想去。再说了,这儿除了赌,还能有什么好玩儿的?”
“你若想赌,也可以去玩一玩。”
暮楚惊愕的看着他,“我没听错吧?你让我去赌博?”
“偶尔放纵一下,有何不可?”
“那儿可都是豪赌!”
“你认为我赌不起?”
“……”
这一点,暮楚可从来没觉得过!
“想去吗?”楼司沉问她。
“想!”
暮楚小鸡啄米般的点着脑袋,突然就有些兴奋起来了,“我还从来没有赌过呢!万一我把你的家产全给输了怎么办?”
楼司沉眯了眯魅眸,“想要输光我的家产,谈何容易?”
“这么嚣张”
“试试!”
“好,什么时候去?”暮楚已经有些跃跃欲试了。
“晚上吧!不玩太久,我们只是去尝尝鲜。”
尝尝鲜?
这话说得!
暮楚忽而又想到了陆岸琰中午跟她说的那番话。
“你从前去过吗?”
“很少。”
“那就是去过了?”
“非常偶尔。”
楼司沉向来不是沉迷这种场所的人。
黄赌毒对他而言,从来不具任何吸引力。
“那种场合有美女吗?”暮楚尝试着往某个话题靠近了过去。
“应该不缺。”
“有不正经的美女?”
“什么样的就叫不正经的?”楼司沉状似不解的问她。
“就……就是做那种生意的!”
“哪种生意?”
楼司沉故作不明白。
“拉皮条!明白了吗?”
“……噢。”
“有么?”
“不缺。”
“你有找过这种女人吗?”
其实,这句话才是暮楚一直想要问的!
“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在外面花钱睡女人吗?你呢?有过么?”
暮楚凑近他那张俊美无俦的的面庞,瞠目问他,末了,又喊道:“等等!回答之前,你得保证,绝对没有撒谎!”
楼司沉微挑眉峰,沉声问暮楚:“你也是我花一百万睡回来的,这算不算?”
“……呸!”
暮楚涨红着脸唾他,“我说的那种,那种靠卖为生的女人……”
楼司沉眯了眯魅眸,“你觉得如果我想要一个女人,还需要去那种花月场所吗?”
“……”
暮楚胯下肩膀,“说得也是!你楼司沉是谁啊?要长相有长相,要气质有气质,要钱有钱,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还不是勾一勾手指的事儿?所以这些年,你也没少睡女人咯?”
楼司沉目光沉沉的看着暮楚,眸底似有浅淡的笑意掠过,“别的女人,我连手指都懒得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