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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平仲当即就傻了,这得要多疯狂的人才能喊出这句话,好心提醒道:“元飞,你可要弄清楚,是无衣嫁给韩艺在前。”
元鹫眨了眨眼,从树干上跳了下来,道:“无衣是韩艺的妻子。”
说着说着,他茫然了,道:“不对呀!既然如此,那为什么无衣还要帮我撮合韩艺和小妹?”
崔平仲道:“这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只知道一点。”
“我被她玩弄了。”
元鹫说着一手捂住嘴,显得极其惊讶,一直以来只有他玩弄人家,何曾被人这么玩弄过,这对于他的信心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崔平仲点点头道:“可以这么说。”
元鹫双拳紧握,神色间一片哀伤,“想---想不到我元鹫也有今日,难道我真的老了吗。”
崔平仲斜目瞧了眼这厮,道:“我觉得这也怨不得人,是你自己送上门让人玩弄的。”
元鹫强吸一口冷气,道:“老崔,你别落井下石好不。不对,不对,这其中定有阴谋。阴谋?哎哟---要是有阴谋的话,那我岂不是害了我小妹。不行,我得赶紧回去。”
咚的一声琴响!
元鹫回过头来,望着崔平仲。
崔平仲缓缓道:“你那佛春散已下,回不来了。”
元鹫瞳孔骤然变小,仿佛天旋地转一般。
.......
.......
皇宫!
“许尚书,这可是你写的?”
李治坐在书桌前,愤怒的将一篇文章扔给许敬宗。
许敬宗捡起文章来一看,一脸淡定道:“回禀陛下,这正是老臣写的,不知有何不妥?”
李治愠道:“有何不妥?朕还想问你,你写这文章是何居心?”
许敬宗道:“老臣这是在为陛下着想。”
李治皱眉道:“为朕着想?怎么个为朕着想?”
许敬宗立刻道:“陛下,纵观整个废后之事,其根本原因,不在于太尉个人身上,而是在于贵族,贵族之间相互联姻,壮大的自己的势力,因此才会出现党派相争,才会威胁到皇权,因此先帝屡屡打压这种联姻,并且还制定了《氏族志》,如今兰陵萧氏分明就是想这么做,韩艺是目前最受陛下看重的后起之秀,他们就立刻将手伸了过来,若是开此先例的话,其它贵族都会争先效仿,不管将来陛下提拔多少人上来,都会被这些贵族吸纳过去,这种歪风邪气,必须要给予打压,老臣并非是针对韩艺,韩艺这事木已成舟,想反悔也不能够了,老臣不过是想借此事告诫后面的人。”
“你---!”
这李治毕竟年幼,要说道理的话,哪里是许敬宗的对手,他肯定也会跟李世民一样,继续压制贵族,如果他今日表明赞成这么做,这是非常不妥的,因此他明知道许敬宗这针对韩艺去的,但许敬宗还偏偏说出几分道理来了,心想,这写都写了,想要挽回也来不及了,哼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自个清楚,此事朕不予你计较,但是朕也跟你明言,倘若朕再看到类似的文章,朕---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老臣遵命!”
许敬宗赶紧作揖行礼。
“你退下吧!”
“是。”
来到后宫,李治又将这篇文章拿给武媚娘看,激动道:“朕真是搞不懂,他们都是朕的好臣子,为什么就不能和睦相处,许敬宗这么做,分明就是想帮李义府出这口气。”
武媚娘看罢,放在桌上,轻叹道:“其实臣妾也想让他们和睦相处,但是臣妾已经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韩艺与他们本就不同,而且一直与他们都有恩怨,陛下切勿偏向哪一边,一碗水端平就是了,只要他们不作出危害陛下和国家的事来,就由他们去吧。”
她也没有办法,他们是天生的敌对。
李治听得稍稍点头,不禁想起了长孙无忌那一番话,朝中争斗是无法避免的,唯有平衡好各方面的势力,不要让他们形成一家独大的局面,从这一点来看,韩艺不与他们为伍,倒也不是坏事。念及至此,他轻轻出了口气,去年的朝堂那是相当平静,不可能有争斗,都是长孙无忌一家之言,谁也不敢多言,李治当时还求着他们进谏,但那却是李治最难熬的一段时期。
武媚娘道:“陛下,那要不要找韩艺来跟他解释一下。”
李治微一沉吟,道:“不用了。这不写也已经写了,再解释也没有用,朕还听闻当日韩艺从花园出去之后,又遇上了李义府,并且打了李义府一拳,再想要从中调解,恐怕是相当难了,朕已经叮嘱过许敬宗不要再写了,如果韩艺有委屈,自然回来找朕,朕也相信韩艺会以大局为重,不会做出什么过激之事来。”
......
......
元家堡!
“姑姑!”
元烈虎轻声朝着坐在院中发呆的元牡丹喊道。他一枚两米高的汉子,可是在元牡丹面前,总是能够扭捏成一个女子。
元牡丹微微一怔,转过头来,道:“是小虎呀,有事么?”
元烈虎吞咽一口,道:“姑姑,侄儿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
元烈虎使劲的挠挠头,道:“那---那侄儿说了,你可别生气。”
元牡丹微微皱眉,道:“此事是不是跟韩艺有关。”
元烈虎使劲的点头。
元牡丹道:“你是不是想告诉我,韩艺的妻子就是云城。”
元烈虎惊得嘴巴张大都足以塞进一只小松鼠了,过得好半响,他反应过来,“姑姑,你早就知道了。”
元牡丹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元烈虎急忙坐了过去,道:“姑姑,这可不是小事呀,那女魔头可是灭绝人性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如今她在前,你在后,你总是要低她一等,那女魔头一定会欺负你的,光想想都让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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