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春城收到急报,阮家的一群族老叔父纷纷跳出来整顿城防、征发民壮。虽然九州军还没有到来,富春城已经鸡飞狗跳,在担心着九州军不日就打过来。一匹匹送信的战马陆续从富春城疾驰而出,向长德垒防线的阮家军队传去噩耗,而且长德垒防线的两万阮家军队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急报!急报……”送信的使者马不停蹄地从富春城疾驰至长德垒,当马匹闯到长德垒下,因为太过疲乏,竟然脱力倒下,使者猝不及防之下被甩了出去!
“快救人!”长德垒的守军手忙脚乱地将摔在地上的使者扶起来。
他的额头上头破血流,不过仍然激动地不停叫道:“急报,快……快带我去见摄政王和阮有进将军!”
长德垒守军见是自己人,而且似乎有极其紧要的事情,不敢过多耽搁,于是架着这个使者进入长德垒。
“甚么,他九州军也欺人太甚!我都答应在二十年内赔偿他们五百万两白银了,他们还在这个时候背叛我们!”摄政王阮福溪怒拍木桌,上面的茶壶和茶杯被震得一跳。
阮有进黑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听到这样的坏消息,心情是肯定好不了的了。
“阮有进,你说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九州军要背叛我们,难道五百万两白银还不足以满足他们吗?”阮福溪语气间已经充满了暴躁的气息。
这就相当于你在设想自己胜券在握的时候,神队友突然在背后捅了你一刀一样难受!
“要么是郑家给足了他们比我们更好的条件,这是很有可能的,因为郑家的地盘比我们大、人口比我们多,能够拿出来的条件也比我们好。”阮有进说道。
“条件比我们好?莫非他郑梉能够给九州军一千万两白银?一千万两白银,我就不信郑梉会忍痛拿出来。”阮福溪仍然怒不可遏。
“如果九州军是被郑家反收买了还好,最怕……”阮有进突然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最怕什么?”阮福溪问道。
“如果九州军背叛我们不是郑家收买,而是九州军自己的意志,那就真的太可怕了。”阮有进说出自己的猜测,连他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你是说九州军是……”阮福溪也被吓了一跳,“早就图谋我们的地盘,只是在等待时机而已?”
“想要确定是不是这样子,我想我们需要向我们几十年的敌人郑家寻找答案。”阮有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