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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上齐了,酒也开了,高老二才端了酒杯,规规矩矩的叫了一声:“两位师叔,不好意思,今天两位师叔大驾光临,呵呵,失礼之处,这杯酒,就算是赔罪了。”
正准备饕鬄大餐一顿的胖子,不由自主的放下筷子,惊奇的问道:“师叔?这是哪儿跟哪儿,我怎么就没听明白……”
“这么说,你就是高东征高师兄的后人……”朱笑东回想起高老二说过,他说跟姚观心一起喝茶聊过天,而且,他又姓高,是高东征的后人,也就不奇怪了。
高老二笑了笑,高东征正是他的老爷子,可惜,老爷子这一段时间,远涉重洋,到国外去开心去了,虽然知道师门又添了个小师弟,可是游兴未尽,这老爷子还不想回来。
姚观心跟高老二说过朱笑东的事情,高老二也算是久仰大名了,跟朱笑东虽然没见过面,但是“杨白劳”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起过朱笑东的来历,高老二就自然知道是自己的两位“师叔”驾到,不过,在当时那种情况下,高老二也不好表露出来。
胖子哈哈大笑:“好好好,既然是师侄请客,咱爷……咱们就更用不着客气了,哈哈哈……”
怎么说高老二的年纪也比胖子大了不少,胖子这家伙自居师叔身份,一张口,差点说成是“爷儿俩”但是想想,还是改了口。
朱笑东倒是觉得有些意外,就算是师叔侄相逢,也用不着如此这般,毕竟,现在这个社会,这样的关系,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完全没必要花上十几二十万,来认识一下“师叔”!
“其实,我确实是有两件事,想要请教两位师叔!”高老二微微笑着说道。
今天,在朱笑东他们进入会所不久,袁老头就拿了两件东西过来,那件田黄石福寿双全,袁老头说明了是朱笑东的手笔,高老二在拍卖之时,也就只是含糊的把作者一笔带过,最让高老二想不明白的是,那串檀香木珠串儿。
按说,以高老二从姚观心那里知道朱笑东的情况来看,朱笑东不会没见识到把如此贵重的物件出手,可是袁老头一口咬定,确确实实就是朱笑东转卖到他手里的,这是怎么回事?
“这的确是我们出手给袁老头的,呵呵……不过,我们也……”胖子满嘴巴流油,一边吃一边说。
朱笑东想了想,止住胖子,说:“这事情,怪不得胖子,我们只是捡了个小漏,但是说到真正认识这东西,嘿嘿,我们也是没看出来个所以然。”
其实,高老二心中疑惑的是,姚观心跟他说过,朱笑东这个师叔,不但在雕刻上无出其左右,而且在古玩文物的辨识上,也表现不俗,可是,从他卖给袁老头这串珠串儿来看,如果朱笑东不是别有用心,就肯定是真没认出来,十八个多亿啊!那可不是一般的东西。
然而,朱笑东却有些顾忌,师侄什么的,也没什么所谓,高老二花钱请客,肯定不会单单只是试探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知道一些古玩文物的来历,这背后,肯定还有些什么事,但是朱笑东想来想去,觉得唯一的可能,问题多半就是出在了那串珠串儿上。
高老二经营的是一个会所,这么多年来,可以说从来没出过差错,而且,今天那串珠串儿,那些大师级的鉴定师,都一口咬定是肃亲王用过的,是“皇室用品”,只是高老二当时就看出来一些异常之处,但是高老二不敢明说。
但是,这事儿朱笑东跟胖子等人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日后要是露出个什么口风,高老二在这一行,恐怕就再也不能立足下去,这中间的轻重,高老二如何不明白。
这事,高老二如何也不能就此放下心来,要知道,那些个会员,他可是一个都得罪不起,虽说古玩道上有打眼捡漏这一说,但是在会所里出现这样的事情,那可就是欺诈会员。
朱笑东想明白了这一层,一伸手挡住正要吹嘘一番的胖子,跟高老二说:“我们确实只是捡了个漏,但是我们也确确实实没估计到那串珠串儿会有那么大的价值,既然经过那么多的鉴定师都检验过,那就肯定是没错的了,也只能怨我跟胖子两个有眼不识金镶玉,捡了一个小漏,却大大的打了一次眼,呵呵……
有些话,也用不着明说,在场的,胖子这家伙虽然是大嘴巴一个,但是关键时候,什么话能说,什么话说不得,胖子还是有分寸的,而高原根本就不会去管这事,这事儿就更不会往外说。
朱笑东这么说了,也就是给这个师侄吃下了一颗定心丸: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一切以那几个大师说的为准,至于朱笑东这边,就是捡了小漏打了打眼,以假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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