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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更是给人一种心情舒畅的感觉。
能够在燕京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拥有如此一栋豪华别墅,也就只有那些顶级的家族有如此财力了。
比如许家。
许家,一处庭院中。
一个穿着黑色长衫的中年男子正拿着水壶浇花,显得很是惬意。
中年男人大概四十多岁,头发上已经多出了几缕银白,但那张脸庞却是带着一丝英气,依稀可见他年轻时也是相当的英俊。
能够在许家这种大家族中,随意浇花的人,只有两种人,要么是在许家地位极高的人物,要么就是许家专门请来的花农。
如果是不了解情况的人进来,看到这个中年男人,很有可能就把他人称花农,因为这个中年男人的穿着极为普通,看不出丝毫的特别之处,和那些大家族的人完全不同。
但若是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这个中年男人虽然穿着普通,但身上的气势却不是普通人能够有的。
正在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脚步匆忙的小跑进来,一边跑还一边喊道:“家主,家主,出大事了!”
要是有人在场,听到这个老者对那中年男人的称呼,肯定会吓一大跳。
这个穿着如此普通的浇花男人,居然是许家的家主!
恐怕任何人对此都会感到难以置信,要知道许家可是整个燕京最顶尖的大家族之一,按理说能够成为许家的家主,必然是身份地位极为尊贵的大人物,整天忙于各种各样的事务,怎么可能有闲情逸致在这里浇花?
可事实就是如此。
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正是许家的家主,许千松。
“王伯,镇定一点,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别跑这么快。”许千松停下手头的动作,抬起头来,见到那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急忙跑过来,微笑摇头。
这是许家的管家,在许家待了好几十年的时间,自然也颇有地位,许千松称呼他为一声王伯。
王伯来到庭院,这才放缓了速度,喘了几口大气,神情显得很是焦急。
“王伯,发生什么事了?”许千松问道。
“家主,小姐,小姐她。。。”
“轻袖怎么了?”一听到是有关于自己女儿的事,许千松这才微微紧张起来,连忙问道。
许千松作为许家的家主,和别人想象的不同,他对于许家的很多事务并不是太过关心,除非有一些大事需要他亲自处理,他大部分时间都做一些喜欢练练字、浇浇花或者下棋之类的闲事,和其他的那些家主截然不同。
但即便如此,许千松对于自己的女儿许轻袖是极为关心的,一听到王伯说的是有关许轻袖的事,他也就急切起来。
“家主,小姐决定今天晚上去参加订婚宴了。”王伯赶紧回答。
许千松一愣,旋即微微一笑,“就这件事啊,我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
“轻袖那丫头我了解,虽然对这门婚约感到不满意,但在今天这种关键时候还是不会掉链子的,她出席订婚宴是情理之中的事。”
说到这儿,许千松微微摇头,心里生出一丝愧疚。
在几年前定下这门婚约的时候,她就知道许轻袖对这门婚约持反对态度,甚至还因此和家族闹得很大,最后导致许轻袖很少回家,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外面,可以看出来许轻袖一直对于这件事心存芥蒂。
他作为许轻袖的父亲,自然不愿意看到这一幕,当时也提出想要解除这门婚约,但虽然他身为许家家主,这种大事也不是他一个人能够做主的,整个家族的人都反对他的提议,认为许家和陆家门当户对,许轻袖和陆阳在一起也是最合适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抗争过后,许千松还是以失败告终,只能默认这门婚约的存在。
许千松听到许轻袖同意今天晚上要参加订婚宴这件事,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抹笑容,看来过去这么多年,她总算是消气了啊。
王伯见到许千松脸上笑意浮现,一时间犹豫起来,似乎在想该不该说接下来的话。
他刚才本来也是打算一次性说完的,只是因为年纪大了还是跑过来的,说到一半就喘了口气。
“王伯,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许千松见到王伯欲言又止,问道。
“这。。。”王伯犹豫片刻,咬了咬一口老牙,终于还是把剩下的半句话说了出来,“家主,小姐虽然同意要参加订婚宴,可她还带了一个人去。”
“哦,她的朋友吗?”许千松轻笑问道。
“是,是小姐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