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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你是为了国仇家恨,不惜忍辱负重,潜伏到拜月身边?”
在场之人,敢这么质问秦长风的也只有石公虎一个,他嘴角带着一丝讥哂,明显不相信秦长风这番说辞。
“我心昭昭,日月可证!”
“那你也潜伏十年了,说说有什么收获,怎么铲除拜月教这个毒瘤?”
秦长风一脸认真的说道:“我准备继续取得拜月的信任,然后保养好身体,等拜月寿终正寝之后,我就是名正言顺的新任拜月教主,到时候解散拜月教还不是轻而易举?”
众人:“……”
这番养生神功的言论一出,简直把所有人都雷得外焦里嫩。
“呵呵……”石公虎瞪起了眼,“你看老夫像傻子吗?”
秦长风惊讶道:“石长老何出此言,晚辈所说句句发自肺腑,而且这也是成功率最高的一个办法,我有几乎十成把握!”
石公虎哂笑道:“王子殿下可真够有出息的,对于杀母仇人,竟然准备用熬死对方的办法报仇。”
“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秦长风无奈叹道:“母后生前曾教导我,要关爱南诏国的所有子民和苍生,拜月教徒甚至拜月教主,何尝不是南诏子民的一员?既然如此,我自当学母后当年一样,用大爱来爱护感化他们,而不是杀戮。“
“所以我才立誓继承母亲的遗志,竭力维护拜月教和皇室之间的平衡——要和平不要战争,要发展不要贫穷,要合作不要对抗,我主张和平解决争端,反对动辄诉诸武力或以武力相威胁……”
听得这怪里怪气的话,众人面面相觑,乍一听感觉全都是一派胡言,可仔细一想,却又觉得还真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而且石公虎也无话可说了,他向来就不是嘴巴厉害的人,原剧情中连阿奴都应付不了,何况是秦长风。
“歪词邪理,一派胡言!”
石公虎最终把披风一甩,转过身去不再理秦长风,对于这个奇葩的王子殿下,他既不能打,又不能骂,也只能眼不见为净,转而继续朝灵儿说道:“公主殿下,请跟老臣走吧,无论如何,您都应该和拜月教徒保持距离,可别忘了当年巫后是怎么牺牲的!”
灵儿看了看他,又看向秦长风,登时陷入两难,她更愿意相信秦长风,但却也不想伤害到石长老。
不可否认,秦长风那番言论虽然奇葩,可终究也是一个说得过去的解释,没有亲眼看到秦长风犯下什么滔天大恶前,她是绝对不会轻易误会这个同胞兄长的。
正犹豫间,灵儿突然眼睛一亮笑道:“石长老,既然你和哥哥一样,都是来接灵儿回家的,那咱们就同路,一起会南诏好了。”
“什么,要跟大石头一起走?”
这时候,一早就偷偷溜出去寻觅美食的阿奴回来恰好听到,登时哀嚎起来:“不行不行,跟大石鼓一起走阿奴会发疯的,公主你可怜可怜阿奴吧……”
“哼,你这个疯丫头真是被南蛮惯坏了,现在有你说话的分吗?”
石公虎明显也很不喜欢轻佻幼稚的阿奴,摆头喝道:“唐钰,还不赶紧把她带走?”
“是,义父!”
一个梳着辫子头的苗族年青男子急忙从他背后走出,便是唐钰小宝了,捂着阿奴的嘴就把她拉到一边,现在这种场合,还真不适合她来捣乱。
“既然公主殿下要求,那老臣也只能同意了。”
石公虎见灵儿意志坚定,便只能妥协,但接着还是不忘指桑骂槐地警告道:“公主殿下放心,有老臣在,就绝不会让任何别有用心之人有丝毫机会行阴谋诡计!”
秦长风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朝神乐千鹤道:“我累了,推我回房休息吧。”
看着他的背影,石公虎忍不住又叹道:“好好的明君苗子,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哥哥也很不容易呢,当年他承受了太多……”灵儿喏喏的说道,已经被神乐千鹤背上楼梯的秦长风听了,嘴角不禁一弯,这个妹妹没白疼。
背着秦长风上楼,神乐千鹤将他重新在轮椅上放好,接着推他到窗台前,并细心地打开窗户后,一只形似鸽子,但长相略显狰狞的飞鸟就落在了窗台上。
秦长风与之四目相对地凝视,须臾之后,突然有一丝无奈地说道:“蛇妖和狐妖被一个蜀山弟子给抓走了。”
神乐千鹤没回他的话茬,而是凝视着振翅远去的怪鸟问道:“刚刚那是什么?”
秦长风摇了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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