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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将钱德礼就地免职,他都绝不会手软。
有了这想法之后,凌道远当即大声喝问道:“谁竟敢阻扰小周给患者,给我站出来!”
凌道远说这话时,双目圆睁,脸色异常严厉,大有讲惹事之人一口吞下去之意。
之前张扬跋扈的不行的钱德礼这会却成了缩头乌龟,不但不敢站出来,反倒有意往后退了半步,生怕凌道远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
魏一鸣看到钱德礼的表现后,心里暗想道,你这傻逼,这会知道往后缩了,不过迟了,老子若不将你收拾你,以后还怎么在芜州这一亩三分地上混。
“凌院长,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这儿你们市人医的只有三个人,夏姐只是个护士,周主任怎么会听她的呢?钱院长,你觉得呢?”魏一鸣冷声说道。
魏一鸣说这话除了点出副院长钱德礼是始作俑者之外,还暗暗指出他和夏彤之间有关系。凌道远这样的人精,若是听不出魏一鸣口中“夏姐”的意思,早就该买块豆腐一头撞死了。
正如魏一鸣所料的那样,短短半个月之后,夏彤便被安排进了市人医院部,从秘书变成了行政人员,不但不用吃苦受累,工资还提高了一级。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魏一鸣已将话说打破这份上了,凌道远自不会再和钱德礼客气了,两眼直视着他,冷声质问道:“钱德礼,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一下。”
凌道远这话一点面子都没给钱德礼留,直呼其名不说,语气还异常严厉,颇有几分法官审案的架势。
钱德礼本就是主管后勤的副院长,完全仰仗一把手的鼻息混日子的,听到凌道远发飙后,心里慌乱的不行,身体猛的一哆嗦,表现的很是夸张。
“院长,我……我只是想让周主任先帮东海建设刘总的夫人先敲一下,也就;两、三分钟而已,刘总急着要去赶飞机出差。”钱德礼在说话的同时,冲着刘总试了一下眼色。
市人医的基建便是东海建设搞的,刘总和凌道远之间的关系也不错,看到钱德礼的示意后,连忙从上衣袋里掏出一包烟来,抽出一支递给凌院长,口中解释道:“凌院,这事是我托钱院的,贱内病的突然,我有急着出差,这才……”
若是以往的话,凌道远一定会给刘总几分面子,然而,这会他是铁了心要在魏一鸣跟前好好表现一下,便不会鸟刘某人。
“我不抽烟!”凌道远并未接刘总的烟,冷声说道,“钱德礼,我在院办会议上三令五申,病人便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无论领导、医生,还是护士,都必须以病人为先,看来这些话你都当成耳旁风了!”
钱德礼被凌道远当众如训小学生一般数落着,心里的火噌的一下便上来了,怒声说道:“我不就帮刘总插了个班,用得着如此上纲上线吗?”
正如钱德礼说的这把,他不过就帮着刘总开了个后门,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过错,凌道远压根不能把他怎么呀,但他这话一出,却给了凌院长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