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取决于他们的态度,只是我觉得他们也会觉得我的存在让他们很不舒服。”林意微嘲道。
“你这人还是有些奇怪。”
齐珠玑道:“譬如宁州黄家,其实和你自己并无太大仇怨,只是你那同窗的关系,你偏生想让他们不舒服。”
“很简单。”林意看着齐珠玑,道:“若你当我真正朋友,有人害了你,我也会很记仇。”
齐珠玑微讽的笑笑,不再和他多言。
不管林意性情如何,有这样的一个朋友,似乎并不是坏事。
“你的人呢?”
他转头看向魏观星,有些挑衅般笑道。
魏观星起先当然是有些自傲的,他写了那么多信笺出去,想着接下来便会一批批的回报。
方才宁州军到来时,也是魏观星用“你的人”和“我的人”这种说法。
这种事情,恐怕对于魏观星而言,就已经如比赛一般。
所以他索性再火上浇油一把,激一下这名煞星。
只是魏观星也不像他想得如此简单。
听着他这句话,魏观星只是哑然失笑。
“不至于全部石沉大海。”
魏观星看着这些后生可畏的年轻人,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林意...我没有想到你会用这样大胆的手段,既然你敢这样大胆,既然主帅如此,那我自然也敢再用些大胆的手段。”
齐珠玑不回应他这句话,只是淡漠道:“至少也要三千具精良轻铠才够用,这铁策军才算得有些模样,只是现在也不过五百具。”
魏观星又哑然失笑,只是一个呼吸之间,他却是收敛了笑容,认真的看着齐珠玑和林意,轻声道:“这军械现在想去哪里找我倒是觉得有些麻烦,只是...有架囚车,你们敢不敢劫?”
林意微微一怔,他还未来得及开口,齐珠玑却是已经眉头皱起,“你难道想劫朝廷重犯,归为己用?魏将军,这似乎不只是大胆而已。”
“若是朝廷重犯,我自然不敢。”魏观星淡淡笑道,“但只是某位王爷或是某个门阀的私仇,擒住的人,那又如何?”
齐珠玑冷笑一声,转头看了林意一眼,“他连边军大将和萧家都敢得罪,再得罪些人又算什么。”
林意凑上前来,如同刚刚偷了只母鸡的狐狸,“虽然不怕得罪,但也未必要得罪...我们可以暗中行事,不让别人发现是我们偷偷做的...”
齐珠玑顿时气结。
“什么囚车,囚的是谁?”
林意得意的笑了笑,轻声问魏观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