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言与谢陶躲懒,问侍女要了间厢房,打算在里面午歇。
薄纱垂帐中,细细薰过安神花香。
两人躺在榻上,彼此拉着手,轻声诉说分别之后的那些事儿。
说着说着,却不知怎的提起了君天澜与张祁云。
谢陶翻过身面向沈妙言,细声道:“妙妙,我总觉,不管你是沈妙言还是凤妃夕,皇上爱着的始终是你……你打算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他?”
沈妙言平躺着,把玩着垂落在胸口的小辫子,凝望向帐顶,“我还没想好……不过他那个人,自大又霸道,什么事儿都要替我做主,我最不欢喜他这一点了。而且,而且……”
她想着君天澜夜.夜强势,悄悄红了脸蛋,只垂眸不语。
谢陶把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向来反应缓慢的小姑娘,忽然灵光乍现:“妙妙,你们是不是……是不是已经,那个了?”
沈妙言一惊,急忙捂住她的嘴。
谢陶努力挣开她的手,双眼笑得弯起,“果然是这样的,他果然还是欢喜你的……皇上身边那么多美人,却不曾临幸任何一个,偏偏要临幸你,不是欢喜你,又是什么?!”
“你——”
尽管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可提起这种事,沈妙言自然是羞涩的。
她扑上去就挠谢陶的痒痒,“不许胡说!再胡说我不跟你玩了!”
“我就说我就说!怪不得皇上要让你做乾和宫的女官,分明是为了方便他——”
“不许再说了!”沈妙言恼羞成怒,一把捂住她的嘴,“你还说我,你自己不也是?!啧啧,当初也不知是谁嫌弃人家是大叔的,如今还不是哭着喊着要跟人家生猴子!”
谢陶脸红得厉害,同她边滚打在一处,边嚷嚷出声:“我家大叔才不老,他可厉害了!一夜三次!”
“三次算什么,君天澜他一夜五次!”
“大叔,大叔他一夜七次!整整七次!”
“君天澜一夜十次!”
两人在帐中,一边滚打着一边互怼出声,甚是热闹。
而静静站在外面屋檐下的两个男人,却是彼此无言。
半晌后,张祁云摇着羽扇望向君天澜,试探道:“皇上你……一夜多少次来着?”
君天澜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负手离去。
然而唇角,却止不住微微扬起。
果然妙妙心里,还是护着他的。
这不,连这种小事,都得跟好姐妹争出个胜负来。
此时,男人的心底像是打翻了一罐蜜糖,甜得他连眼睛里都染上了笑意。
……
另一边。
韩悯这次是五十大寿,所以操办得很是热闹。
韩府在花园水面上搭了戏台子,众多贵妇小姐都聚在一处听戏。
江梅枝瞅见董氏去溷轩小解,于是对自己的两个贴身侍女使了个眼色,带着她们悄悄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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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菜觉得,这一章,还是挺甜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