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之人脸色各异,她们还曾羡慕过紧贵妃的封号,却原来这封号是这个意思!
薛宝璋脸上更是异彩纷呈,拢在袖中的手,几乎生生折断了自己的指甲。
她勉强才维持住冷静,笑容依然端雅:“无论这封号是何意思,都是皇上亲自取的,皇上隆恩,臣妾自然喜欢。”
沈妙言盯着她欢喜的表情,心中不由一阵恶寒。
不过她今日激怒薛宝璋的目的已经达到,于是摆摆手,“本宫乏了,各位请便。”
说罢,扶着拂衣的手,起身离席。
众人又是一阵面面相觑,这大费周章把她们喊过来,随口说了两句就打发她们走,这位皇后娘娘,可真是随意得紧啊!
盛晴深深望了眼沈妙言的背影,眼底流露出一抹不屑,她还以为这位活在传说中的乐阳郡主有多么不同凡响,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除了小心眼当众给薛宝璋难堪,也没什么太大的本事。
至于薛宝璋……
连这个乐阳郡主都对付不了,想必也是个蠢的。
她想着,眼底难掩清高孤傲之色。
众嫔妃离开后,沈妙言独自坐在寝殿的窗前,静静望着飞雪。
湖面落雪的景致很美,白茫茫一片,宛如仙境。
琥珀色瞳眸中满是考量,她激着薛宝璋对她下手,凭着薛宝璋的才智与嫉妒,应该有办法陷害她吧?
那个男人不会杀她,只会把她贬入冷宫,或者运气好点,说不定直接把她废为庶人丢出宫。
到那个时候,她想去哪里去不了呢。
这办法是蠢了点,但胜在有效,只盼着薛宝璋能聪慧些儿了。
傍晚,御书房内,君天澜批完折子,起身活动了下有点僵硬的身子。
福公公上前,恭敬地把今天长生殿的事禀报给他,“……奴才寻思着,莫不是皇后娘娘是在吃醋?不然为何会放狼吓唬人呢?”
他拣着好话说。
“吃醋?”君天澜凤眸暗了暗,“她没原谅朕,又怎会为朕吃醋?”
正说着,敬事房的小太监欢欢喜喜地捧着托盘过来,“给皇上请安!皇上瞧瞧,今晚是去哪位娘娘宫里歇息?”
托盘上摆着新制的木牌,精致地雕刻着新册封的嫔妃称谓。
君天澜视线扫向那些木牌,周身戾气却不觉重了些。
福公公赶在他发怒前,急忙道:“去去去,今晚皇上歇在乾和宫,哪儿都不去!”
那小太监没讨着好,莫名其妙被赶了出去。
福公公这才恭敬道:“皇上,今晚可还是要悄悄去长生殿?”
君天澜听见她说“悄悄”,不禁又是一阵烦恼。
他去他皇后那里睡觉,光明正大地去怎么了,偏偏……
偏偏,他们还在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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