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说这一次的机甲是阴界那边派出来试探我们的?他们是在为下一次进攻做准备?关内那边如今怎么样了?金芳敏手下的人有没有一战之力?”离开关内回到了东城,果然如同我猜想的那样,三夫人和包姐已经在城主府里等着我了。也只有在面临危难的时候,她们两个才能团结在一起。只要日子一太平,这两人又会互相攻讦,势成水火。所谓的团结,或许只有在刀快砍下来的那一刻才会实现吧。因为关系到生死,逼得她们不得不团结在一起。
“我是这么猜测的,而且还有一件事我刚刚才想到,觉得应该对你们说一声!”我接着又把钟黎刚才想到的可能性对她们说了一遍。两人等我说完,默不作声的对视了一眼,然后端着茶杯在那里琢磨了起来。我点上一袋烟,就那么坐在一旁看着她们。她们如何决定我参与不了,但是她们的每一个决定,都会关系到东城的将来。
“我知道了!包老板你怎么说?咱们这次再联手一次,在江北不在的这段时间把东城给守住?”半晌之后,三夫人才放下茶杯对包姐问道。
“那是当然,我可是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我的全部身家都在这里。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东城被人给夺了呢?三夫人放心,在大是大非面前,我还是拎得清的。我马上回去安排,这一次,我先抽一千人供你调遣。其余的,就当做是预备队。”跟我猜想的一样,生死面前,两人再一次团结到了一起。
“这些子弹都是让工匠们赶制出来的,一共七百发,你先拿去用。”三夫人发动了火器局里的工匠,连夜为我赶制出了七百发子弹出来。这么一来,钟黎的枪就有用武之地了。而包姐则是在一旁没有作声,她看了看我,然后不露声色的朝我使了个眼色。
“这边的事情了了,我也要先回家去做个安排。毕竟阴界是我们所有人的敌人,我不会放任他们乱来。不过我也不能让他们偷了我的家!还是之前的约定,一般紧要的事情你们放一道烟,很紧要的事情就放两道烟。事关生死,就放三道烟!我会整天都派人盯着的,一有事要不了多一会儿我就能赶过来。我就先走了三夫人!”将子弹放入到扳指里,我起身对三夫人抱拳说道。
“我也要会北区去做一些准备了,三夫人有差遣的话,尽管派人去喊我!”包姐跟着起身对三夫人行了一礼。
“这次你要去大和那边的话,自己也要多加小心。他们的目标不会仅仅盯着我们,恐怕最让他们上心的,还是你这个可以左右战局的高手。子弹我给你准备好了,刚才当着三夫人的面我不好开口说。省得她回头又在那里疑神疑鬼。枪呢我又给你赶制了十支出来,你先拿回去凑合着用。至于炮,暂时没办法,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说行不行?”跟我一起走在路上,包姐对我低声说道。
“谢谢包姐,回头我拿了东西就得回去了。家里还要事情等着我安排。你这边要是有急事的话,随时放狼烟找我。”我对包姐抱抱拳说道。
“咱俩谁跟谁,别老这么客气。我找你帮忙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客气过。”包姐将我抱拳的手按了下去笑道。跟着她到了北区,将枪支弹药都装好,我随即也没有多留,带着钟黎就赶回了白沙岛。
“阴界那边今天派了机甲去试探了东龙道,钟黎一个人将它们都给干翻了。不过这么一来,就给阴界造成了一个错觉。他们一定会认为关内那边,有一个神枪手在等着他们。下一次他们再派人,实力一定更为强大。这些枪是包姐让人赶制的,这样,素素拿一支去。廖婷你也拿一支,青鸾青鸢你们一人一支。现在你们几个是完全没有修为的,有枪防身我也能放心一点。回头让钟黎教你们怎么用。”回到家里,我将弹药放到一个干燥的库房里,然后将大家召集了起来说。
“我,我也要!囡囡也要为家里出力!”见我没有提到她,囡囡连忙举手对我说道。
“你才多大,家里有这些叔叔阿姨还要姐姐撑着,还轮不到你上战场呢!你好好的学习,等你再大两岁,我就去专门为你定制一把枪好不好?”最近太忙,以至于我疏忽了囡囡。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我摸摸她头上的小辫对她说。见我这么说,囡囡撅起了嘴,用脚尖踢着地面低头不语。
“她喜欢枪你就给她一支呗,回头跟着钟黎学学也好。现在又不是从前,从前是分数重要,现在分数能顶什么事?枪杆子和拳头才是硬道理。家里多了囡囡这一杆枪,没准今后还能为我们立上一功呢!乖,婶子给你拿一支。”阿离白了我一眼,从枪架上取了一支枪塞到了囡囡的手里。囡囡费力的将它背在身上,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
打这一天起,钟黎就开始忙碌了起来。每天上午她都会带上拿到枪的这几个人,教她们怎么拆解组装,教她们怎么击发装弹。而午饭之后,她又钻进溶洞里,开始提升自己的实力。东城那边最近一直没有什么动静,这让我也能安心在家指点大家的修为。如此一直过了三周,东城那边再度燃起了狼烟。
“你真不要我跟你一起去?”我知道这是大和那边又派人去了东城,出发之前,阿离又问我一遍。
“家里有你和妙先生坐镇我才能放心,最多三天我就回来。还要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也要多留意东城那边的动静。目前来说,我们不能让阴界把任何城市给攻打下来。必要的时候,你带上钟黎去帮她们一把!”出发之前我对阿离说着。
“江先生,好久不见!”离开了白沙岛我直奔东城,进城之后,才走到城主府门前,就看到身着盛装的阿部从殿内迎了出来。这家伙今天穿了一身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家里谁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