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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哥看得起兄弟我,兄弟要是不答应那不是太不识抬举了?赵哥可就这么说定了啊,这事儿完了咱哥俩一定要好好喝一杯。喝点酒,再去桑个拿,让人家给松动松动筋骨。这些个事儿,做兄弟的全给你安排得妥妥的。赵哥是啥人啊?走南闯北见多识广。能喊你一声哥,老有面子了!”我一拍胸脯,对头发没剩多少的赵哥说道。说着说着,我就觉得有点想吐。
“嘿嘿兄弟啊,听哥说,小地方没啥可玩的。等去了帝都,哥哥再带你好好见识见识。那大洋马,那人.妖儿。这些个都腻味了,回头再带你试试黑妞......”姓赵的一听我说这话,当时就来了劲。他将脸凑我跟前儿,那是一阵眉飞色舞。我似乎有些明白他的头发为啥这么稀少了。
“嗯哼,赵哥,这楚王墓是上头要求发掘的,还是考古界自己要发掘的?”我看看打门口经过的工人,轻咳了一声打断了赵哥的话。人家在外头做得汗水直流,你在里头谈论女人,就算真好这口,起码在外头也收敛点不是?
“兄弟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了?那个灵门主没对你说啊?”赵哥面露狐疑的看着我问道。
“说是说了那么几句,可是也不详细啊。赵哥,左右现在闲着没事。不如你跟兄弟我详细说说呗?好歹晚上我下去的时候,心里也有个底不是?你看咱俩都成兄弟了,你总不能看着我啥都不知道就往里冲吧?”我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看着面前的赵哥说。
“那我就跟兄弟你说道说道,不过你可别往外传。这事儿啊,还真是上头的意思。知道为啥不?有人给了上头一份文件。至于文件里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上头看过文件之后,就开始着手准备发掘这地方了。出发前还专门开过会,墓里的玩意一个都不许外流。谁敢伸手,咔...”赵哥说话间,对着我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
“多谢赵哥信得过我,不过话说回来,谁没事会对墓里的玩意伸手啊!我也不靠这事儿挣钱,六扇门家大业大的自然更不会。听说下去的人,就我和六扇门的人?赵哥你的人下去不?要是下去,到时候互相照应照应。毕竟这下墓,我还是头一回。说起来,还有些紧张呢!”我吸了口烟对赵哥挠头道。
“会下去两个,不会太多。到时候你们互相照应,怎么走你们听他俩的。遇到危险,还得靠你们把人给带出来。听说你们都的道上一等一的高手,等这事忙完,哥哥倒是真想见识见识老弟你到底厉害在哪!”赵哥起身为我添了一杯水过来说道。
我接过他端来的水,随手将桌子的一角给掰了下来。赵哥看看桌角,又拿起我的手看了又看。
“这不过是雕虫小技,至于更厉害的,只有等没人的时候展示给哥哥你看。人多了,会吓着别人的!”我运起焚血劲,将捏在手里的桌角搓成了粉末说道。
“看来传言也不都是虚假的啊!老弟你这手能耐,是咋练出来的?也难怪你年纪轻轻,就成了那个什么良人府当家的。我跟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学校里死记硬背呢。那你跟灵珑比起来,谁更厉害一些?”赵哥忽然压低了声音凑到我面前问我。
闻言我笑了笑,然后正色回答他:当然是灵门主更厉害,光是她的那些手下,能赢我的都不知有多少了。我这点功夫,放在良人府和不会功夫的人眼中算是厉害。可是在六扇门面前,就跟我在哥哥你面前一样,是个弟弟啊!看到灵门主身边寸步不离的那个姑娘没?就那姑娘,都能赢我。
“六扇门这么厉害?那他们有多少这样的人?”赵哥手里的烟已经烧到了手,他被烫得哆嗦一下又问我。
“具体有多少人我也不知道,反正六扇门一直很神秘。据说从前他们为帝王家办事。后来时代不一样了,他们就自己单干了。想想人家,再看看我们良人府,满打满算,加上不会功夫的,一共不超过十个人!真是人比人,得气死人啊!不说处于江湖中顶端位置的六扇门了,就连位于中游的药王谷,我们良人府都比不过。药王谷谷主,还炼得一手的好药。在很多门派当中,享有极好的口碑。无论哪个门派有人受伤,基本上都会去药王谷求药。毕竟我们打交道的东西不一样,普通的药基本上起不到什么作用。”我有意无意的,在老赵面前极力夸耀着六扇门和药王谷。
“六扇门,药王谷,我听说还有一个小雷音也挺厉害的吧?据说那是一座寺庙,入门的都是和尚对吧?”老赵摸了摸下巴,从兜里掏出烟来递给了我一支。我接过烟续上,对他点了点头。
“看来赵哥了解得挺多嘛,这都是比较有名气,门徒也较多的几个门派。还有一些比不上它们,但是比良人府强的门派,那更是多如牛毛!赵哥,你怎么对江湖门派赶上兴趣了?”我深深看了赵哥一眼问他。
“哦,就是稍微有些了解,这不是正好无聊,就跟你随便聊几句么!唉?好像是饭来了,我闻到香味了都!走,咱们领饭吃去。”赵哥见我问他,直起身子朝门外看了看,然后起身走了出去。我看着他的背影,吸了口烟也跟着走了出去。不得不说,老赵的鼻子挺灵的。出门看看,人家送饭的人正在把盒饭往工地里搬运。老赵几步跑过去,伸手取了两份就朝我走了过来。
“在外头吃饭别太客气,你一客气,待会可就没有了!来,趁热吃!”老赵递给我一份盒饭,走进了办公室开包就吃了起来。红烧肉,煎鱼,荷包蛋,外搭一个青菜。标准的盒饭四件套。既能让人吃饱,而且饭钱也不会超标。我觉得只有经常点盒饭,又或者是有关单位的人,才会对价钱掌控得这么准。哪个部门对吃喝管控得最严?我不由朝老赵又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