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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凶杀案?”
钟小燕大刺刺地坐在餐桌前,皱起了眉头,心想:“这种案子也需要我们出手?泰国那边都是废柴吗?”
见她有些不屑,孟忘忧端着一锅粥从厨房走出,然后说道:“别这么不屑,这案子可没那么简单。别看它表面上只是凶杀案,但很诡异。”
给钟小燕盛上一碗粥后,孟忘忧接着说道:“这次遇害者一共十人,全是画家,而且全是被毒蛇咬住颈部动脉,顷刻毙命……”
孟忘忧快速把案情跟钟小燕说了一遍,然后说道:“考虑到在国外,直接调查不方便,才让咱们出动的,而且你要注意一下泰国的那些降头师,毕竟之前你已经杀了一个。”
“嗯,知道了。这么一听还有点意思,妈你就放心吧,那些个恶心人的家伙还不是我的对手,弄死他们就跟闹着玩一样。”
钟小燕不屑一笑,突然想起了上次执行任务时遇到的那个降头师。
为了杀死她,那个降头师用了飞头降,想跟她同归于尽,哪知道直接让她一枪给爆了头……
咦,我上次执行任务是什么时候来?
钟小燕一脸懵逼,傻傻地拍了拍脑袋。
明天就要前往泰国了,她的手早就痒了。
也没有再多想,吃完早餐,她就把老妈送出了门,然后一个人去了东山分局。
昨天许九善整整睡了一天,而且还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自己回到了古代化身为一个书生,还拿着剑跟一个身穿官服的人打了一架。
那人的脸很模糊,但许九善依稀能辨认出来,她是个女人。
跟一个当官的女人打架,许九善觉得他肯定是犯了什么大罪,不过还好,到最后女人被他打败了,而他也逃之夭夭,避过了牢狱之灾。
这梦做的有些扯淡,许九善醒后,一脸的懵逼。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想起强上夏侯扶醉的画面。
一梦一现实都是在打架,都特别凶残。
凶残归凶残,但他有些奇怪。
以前跟晴晴那啥的时候,半个小时下来,他都会虚上好一阵子,但跟夏侯扶醉疯狂了三个小时,一觉醒来,不但没虚,他还感觉特别的神清气爽,爽地都有些让人难以置信。
难道弄这娘们还有特别的作用?
要不再试一次?
许九善也就这么想想,跟夏侯扶醉挑明之后,夏侯扶醉便恢复了之前的面目,再没给过他好脸,想再弄她,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小醉成这样,许九善也懒得再理她,跟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依旧端着大爷的架子。
但今天他却不敢再装大爷了,毕竟国画大赛要开始了,不巴结一下她,万一拿不到门票就真砸了。
这么一想,一大早就起床的九哥就笑眯眯地站在了夏侯扶醉面前,然后说道:“小醉,咱们是不是该出发了?”
“以后别叫我小醉,你不配。”
“好好好,夏总,夏总行不?”
听到这声,夏侯扶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抬脚向门外走去。
今天的夏侯扶醉也是神采奕奕,整个人就跟新生了一样。
被红衣老鬼缠了那么长时间后,她憔悴了很多,虽然依旧美丽,但跟以前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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