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嗯?哦!”清歌赶紧反应过来,立马咳嗽两声,正起心神,控制住自己那乱飘的眼神,一本正经的说道,“那我给你揭开纱布了。”
落初年眉头一蹙,偏着脑袋望向清歌,“你是不是傻?不解开纱布怎么换药?”
“啊?我……”清歌怔怔的张张嘴巴,却被自己的口水给噎住了,没有反应过来,反倒是被落初年那笔直的目光看得有几分心虚。
她掩唇咳嗽一声,打起几分精神来,扬手去解落初年胸前的纱布。
一层一层纱布缓缓的打开,药味越来越浓重,清歌的目光情不自禁的盯着落初年的胸口直看,伴随着纱布的减少,她的眼中染上几分期待,手下的动作不经意间碰到落初年的肌肤,情不自禁间心虚微乱,心思微乱。
就快解开了,那娇嫩的皮覅如牛奶般白皙,如剥了壳的鸡蛋般光滑,那独一无二的手感,那完美无瑕的每一寸,散发着无形的诱惑。
清歌的目光在不知不觉间变得炙热,手下的动作也有几分颤抖,喉咙里涌上一股热涌,翻涌的她浑身难受。
落初年是一直看着清歌的,却察觉她越来越不对劲,她蹙起了眉头,心里不禁有几分担忧。
忽然,她不由得问道:“清歌,你是有哪个不舒服吗?”
清歌身子一顿,顿时拉下她胸口的纱布,她胸前那半掩半开朦胧的美景印入眼帘,她眼睛一红,鼻子一热,猛然起身,逃也般地冲了出去。
“清歌……”落初年余下的话止于碰的一声关门的声音。
落初年望着重重关上的房门,一头雾水,好端端的不是换药么?这是怎么回事?
她抓抓头发,一脸不解,但是清歌莫名其妙的走了,她只好自己动手换药了,担忧的叹息了一声,她拿起药瓶与纱布,开始换药。
这边。
清歌冲出房间,奔出数米之远,才停下。
她捏着鼻子,仰着脑袋,拿下手一看,鼻子与手上皆染着鲜血,竟然流鼻血了!
“妈的,老子也太没用了!”清歌啪的一掌拍在树干上,大树狠狠的颤抖一番,落下一大片树叶。
脑中,不由得回放出那副引人遐想的画面,脑子再次一热。
“不行不行,老子不能想,不能想!”清歌抓着脑袋,给自己进行催眠。
想她英明一世,竟然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如此狼狈,试问她接触过的女子甚是不少,怎么都没有今天的情况呢?今天的自己真是太反常了。
一定是自己喜欢落初年的原因。
嗯,一定是!
清歌若有所思的自我纠结了一番,得出结论的同时,也调用内功压制住心底的火气。
平静下来时,这才顾着环望四周,一阵风吹来,顿时感到有点冷。
她拢了拢袖子,突然愣住,愣了好一会儿,她猛然大拍额头,咒骂出声:
“妈的,都将落初年给扒了,老子竟然就这样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