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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银车中,其中一辆去了襄阳侯府。”
皇上震惊的一下扭头看着他。
显然,皇上是完全没想到,襄阳侯居然也是纪王的人,或者说,是为纪王办事的人。
齐瞻心里想,襄阳侯一家子外表看都是那么的浅薄,成天为了些小事算计,原来大家都把他们看错了,他们这一家子用这种浅薄当伪装,反倒是让大家小看他们,以至于厌恶他们,疏远他们,他们就好做他们背地里的那些勾当。
皇上非常震惊。
一会儿太监领来了护卫,护卫将携带的所有证据全都呈送了上来。
皇上坐在了御案后面,一张张的仔细看着,即便是一些图什么的,也详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齐瞻这会儿才能想想刚刚的情况。
显然,皇上身边的人也不是都能得到皇帝的信任,他怀疑身边有令他不放心的人。其次,从一开始听到这件事到现在看证据,皇上始终都镇定平静,显然,纪王的打算皇帝是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可能也知道一些情况。
唯独一次震惊意外,就是襄阳侯。
对于襄阳侯,不但是齐瞻和温竹青看错了,皇上也看错了。
皇上看了半天,抬头问道:“竹风在你府上,是管着船务的生意?”
果然皇上也察觉了。
齐瞻点头:“是,我们府的生意,香料、丝绸、瓷器都是很好的,只有丝绸声音,开始办丝织厂所以投了大量的银子,这两年都还是赔本的。而外面的人知道的,就是船务能挣大钱,因为毕竟名声太大了,挣钱都挣在明处。所以这桩生意被盯上,也是意料之中。”
皇帝道:“他们一开始是想结亲,后来想改用勒索,你看他们的作为,全都是冲着齐家的钱财?”
齐瞻点头:“必然是钱财,不然臣是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其他的缘故。而且宁远县主这些人,也是在想尽办法的弄钱……”
说到这里,将温竹青去宁远县主府上的情况说了说:“一开始只是因为提亲的事,正好县主府上有人生病,请的是竹青的徒弟,竹青当天也在那个诊堂,所以跟着去了,去了之后发现宁远县主府上很不寻常,也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之后陆续发生了其他的事,过了几个月宁远县主家继续请她的徒弟过去看病,这一次竹青专门的跟着去,发现宁远县主在府里比较穷困的情况下,还在想办法弄钱……”
皇上马上问道:“什么时候?”
齐瞻想了想,道:“去年的三月到六七月这段时间。”
皇上过了一会儿才点头,道:“先皇就是那时候开始病重的……虽然天下人不知道,但纪王必然是知道的。”
齐瞻一听恍然了。
老皇帝病重,快要驾崩了,所以纪王着急,比如招兵,比如训练,比如买马,比如准备兵器等等这些需要抓紧了。而准备这些东西需要的就是钱。
而宁远县主豁出去搜刮府里给纪王准备钱,其实也是为了她以后着想,纪王一旦真的能翻了天登基为皇,那么像她这样的就是大功劳,自然也有大封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