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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瞻去齐麓那边说了说送亲的情况,又说了这几天账目结算的情况,午时之前回来的。
用过了午饭,哄着孩子们玩了一会儿,看他们上下眼皮子打架的时候便给哄睡了,夫妻这才坐在了书桌后面,开始继续的算账。
之前温竹青已经将田庄、生意等的账目算好了,齐瞻就是将船务最后的一点,尤其是这一次竹风去安南带回来的这一船货的损失等等的算好了。
一下午,余下的账目也算清楚了,账目结了。齐瞻又去给齐麓送了一份,兄弟俩合起来将整年的所有账目结了,各留一份,送一份去给齐老爷。
齐老爷只是看了看,点点头而已。 老爷子这两年愈发的不大在意这些了,这也是因为齐家的富贵已经不是寻常了,银子越来越多,老爷子对这些账目已经没有以前那么上心了,以前还惦记着问一问生
意上的事情,关注一下赚了赔了。现在,就算是赔了,也不管。
钱多了。
转了一大圈,晚上齐瞻回来,尚哥儿去了齐麓那边跟僧哥儿他们玩,中午就没回来,一直到齐瞻第二回去,这才抱着去齐老爷那边转了一圈,回来了。
小家伙玩累了,进院门的时候趴在父亲的肩膀上,累得打了个哈欠。温竹青和丫鬟婆子一块儿给他洗了个澡,先把小家伙哄睡了。
然后一个个的哄朗哥儿他们睡下,夫妻这才各自洗了洗,齐瞻去收拾暖炉,免得晚上烧得太狠,夜里把他热的睡不着。
进来看见温竹青穿着淡粉色的长裙,拿着总账目再看。几十万两银子,在温竹青这边也同样的引不起什么波澜了。
齐瞻去洗了手,出来道:“今年还行,比我和二哥预计的多了七八万两,原本以为十几万两顶天了,没想到二十万两都多。”
温竹青还有点奇怪:“你和二哥预估的怎么能差那么多?”生意是齐瞻和齐麓掌控,他们两人预估的应该是差不多才对啊。 齐瞻道:“主要还是船务,一艘去暹罗国,一艘去波斯的,这两条船大获丰收,去暹罗国带的是茶叶,去波斯带的是丝绸绣品,正好蒙对了,盈利颇丰,两条船进项十
万两,去除了成本,利润五万两……真是全然的没想到。”
温竹青有点惊讶:“蒙对了?这两个地方以前没去过?” “去过波斯,不过没走对码头,头两年停的不是大码头,就像咱们这边,停的是个县城码头,不是京城码头,今年……不对,去波斯的船是去年出发的,这一次才找对
了地方,停到京城的码头,这才算是开了眼界,说那边的贸易很繁盛。” 齐瞻说到这里道:“波斯比安南好多了,以前咱们找的码头,基本上就和安南这一次临时停的码头一样,但是你看看,一个是治安好,正经做生意做贸易的码头,一个
却弄得跟强盗窝子一样。”